问道,那沟壑深约两三丈宽过百丈,底部落满了积雪,弯弯绕绕向东西延伸去,望不到尽头。
“正是!”狄忠点点头。
“夜河怎么没有水?”吴勇好奇的问道。
“这……在下就不知了,或许水流在冰雪之下!”狄忠答道。
不多时,箱梯就升到了剑楼的顶部,几人走上剑楼,高处尚能感觉到凛冽的风。
举目四望,剑楼对岸同样有一塔楼,不过要比剑楼矮许多,两条粗大的索缆跨过夜河,连接两岸。
自剑楼两侧,沿着夜河的岸边,每隔数十丈便放着一尊青铜大鼎,成千上万尊大鼎整齐的排在夜河岸边,气势雄伟!
“狄将军,这些大鼎是干嘛用的?”吴勇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问道。
“剑楼中布有防御法阵,皆是通过这些大鼎相接,这楼的下方存放着许多灵石,若有敌情,便可开启阵法,形成守护夏旸的一道坚固屏障。加上夜河,就是天堑一般的存在!”狄忠自豪的说道。
江逸舟听罢,向狄忠投来佩服的目光,夏旸朝稳固全仰仗着这些舍身戍边的将士们。
“夏旸安稳两百余年,我等在此守护皇州边界时刻不敢松懈!”狄忠胸腔中爆发出的声音,激昂壮慨,令两旁的士兵脸上神色肃穆。
“戍边为国!国在家在!”守卫们站在高处齐齐吼道!
那誓死的声音逐渐消失在寒风之中,被风绞散,如同这些守卫的生命一样,在奇人异怪面前极其的脆弱!可就是这些脆弱的生命,用他们的血性守护在这座七十三剑楼之上!
江逸舟三人向狄忠深深的拜了三拜,在狄忠的目视下,沿着索缆向对岸的冻土大地走去。
“这夜河好奇怪,果然在这之上一点真气也调用不了。”吴勇望着脚下深深的沟壑,惊奇的说道。
江逸舟试了下,全身的真气都聚集在丹田之处,无论如何调动都运转不了,“原来狄将军说的没错,果真用不了真气!你呢?”
江逸舟看向于游。
于游闭目,片刻之后,无奈的摇摇头:“我也一样!”
“逸舟,还记得在北竹城之时吗?”过了会儿,于游向江逸舟说道。
“当然记得!”江逸舟回想起来,“北竹城边境上的夜河没有这么宽,在那里也没有见到剑楼?”
“剑楼是有的,只是没有此处的雄伟,夏旸太平日子过久了!”于游补充道,“这皇州边境的剑楼还算稳固,你看那北竹城,偏远一点的剑楼都无人驻扎了。”
“夏旸朝修道盛行,不仅凡夫俗子,就连皇室贵族都崇尚修道,军营之中也有不少军士会调息之法,外族哪敢招惹得起?”吴勇向下探着身子看了看,又急忙抽了回来。
“嗯,不错!”于游点头肯定道。
不多时,三人便到达了对岸。
踏入冻土大地之上,江逸舟只觉刺骨的寒风吹过,身后剑楼上狄忠们的身影已经看不清晰,三人向剑楼挥了挥手,一同向着冻土大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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