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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2章 人生无物比多情 (第1/2页)

    宋钰觉得张挽婴这法子说不出哪里怪怪的。

    说它不好吧,它确实能从国库要出来钱。

    说它好吧,皇帝已经心血来潮,心心念念要修陵寝,甚至回京就要让工部出设计图稿。

    回去的一路上,他都在跟她讨论,到时候墓里要摆什么陈设,放什么陪葬品之类的话。

    宋钰心里可太苦了:她才十七岁啊,还不想考虑死后住什么样的墓,她只想考虑这一生该怎么活。

    为什么古代的帝王心理都这么强大……

    两人回了宫,舟车劳顿之后,想着先沐浴洗漱一番,再去向太后请安。

    结果进了长春宫的宫门,就见小太子松开傅姆的手朝他们走过来。

    宋钰飞奔上去将他抱起,她欣喜地看向皇帝,“你看到没?煦儿会自己走路了!”

    皇帝在外人面前习惯了不喜形于色,他负手站立,点头道:“看到了。”

    “奴才等恭请皇上、皇后娘娘圣安。”

    “都起来吧。”皇帝对刘德全道,“长春宫的宫人照顾太子尽心尽力,全部赏一个月的月例银子。”

    “奴才谢主隆恩。”

    洗过澡,天都暗了下来,皇帝带着皇后和太子一起到寿康宫请安。

    太后见是皇帝回来了,赶忙让人传膳,“来得正好,赶上哀家这儿的好饭。”

    “煦儿乖,别累着你额娘,到皇祖母这里来。”太后看着皇后气色不错,“出门几天,你倒像是长胖了些。”

    “托皇额娘的福。”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哀戚,好在忽然听皇帝道,“是吗?胖了吗?朕竟全然没发觉。”

    虽然演技过假,但还是些微安慰到她了。

    太子牵着太后的手非要往外走,他现在正是学走路的时候,拥有无限热情。

    太后穿着花盆底,为了迁就小太子不得不弯着腰,不过她脸上满是慈爱,动作上更是又有耐心又极度呵护。

    “皇额娘,您把手松开试试?”

    听了皇后的话,太后试着把手松开,太子迈着摇摇晃晃地步伐往门口走去。

    苏嬷嬷怕他被门槛绊倒,忙将他抱了起来。

    太后欣喜万分,拉着太子的小手可劲儿地亲,“我们煦儿已经会自己走路了,皇帝小时候一岁三个月才会走路,你比你阿玛还强些。”

    “皇额娘夸太子,非得拿朕来比么?”皇帝佯装不服。

    “你是做阿玛的人了,竟还这样小气。”

    十来天没见,宋钰觉得太子懂事了好多,他们离京之前,他还在地上爬呢,如今已经会走了。

    真就被张挽婴说中了,小孩子一天一个样。

    回到宫里第二日,宋钰带着礼物去了茂元堂。

    一群人哄抢完礼物后,又过来拉扯皇后。

    “娘娘,您可回来了,您走的这几天,臣妾们茶不思饭不想,过的很是清苦。”僖昭仪开起玩笑也是不遑多让。

    宋钰笑道:“那我可要让内务府拿称来了哈,谁要是没瘦,那铁定是没想我。”

    “我可不敢上称,自从入了彤社,我这体重就没掉下来过。”

    反正不用侍寝,她们也懒得再亏待自己的胃,该吃吃,该喝喝,人生乐趣还很多。

    和嫔举起手中刚拆开的礼物,“娘娘,您买的这个孔明锁,我怎么打不开呀?”

    宋钰道:“这个我也打不开,你慢慢玩儿,总有能打开的一天。”

    “娘娘,您知道吗?上个月彤社的评比,详嫔又拿了第一名。”

    详嫔就是元清,过年时她才从常在晋升的详嫔。

    “我记得二月份,详嫔也拿的第一名啊。”宋钰在人群中眼神锁定元清,“这个月你又出什么杰作啦?”

    “臣妾愚钝,拿不出什么杰作,得这个第一,全凭姐姐们的抬举。”

    元清倒不是谦虚,其实连她自己也闹不清楚,为什么每每她做出什么东西,嫔妃们都说好。

    若细细想来,这转折出现在救太子一事之后。

    “怎么没有杰作?”宁妃对皇后解释道,“四月宫里不是要换堂帘吗,姐妹们嫌帘子处做的帘子不精致,于是便央求详嫔画几幅,结果详嫔接连熬了好几个通宵,给每人都画了一副。”

    “一个月画了二十多幅?”宋钰也大为震惊,毕竟宫里上百幅的堂帘,帘子处要做好几个月。

    宫里用的竹帘,不仅要求工艺精致,也要求上面作的画精致。

    宁妃补充道:“不是一个月,是十二天。”

    元清从前是最擅交际的人,锦书还曾赞她“八面玲珑”,只是不知为何,自从她入了后宫,就变了个人似的。

    不爱说话,不爱交际,沉默似水。

    如今受到八方称赞,她却只觉得很窘迫,不知怎么应对,便只好跪地道:“姐姐们厚爱,元清受之有愧。”

    关于自己性情大变的原因,元清也曾苦想过。

    思来想去,她觉得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本身就是个沉静性子。

    以前当宫人免不了要四处求人,所以不得不学着面面俱到,如今进了彤社,用不着再求人,自然就慢慢恢复了本性。

    “详嫔的手艺我是知道的,我生太子那会儿,寝殿里换的堂帘就是经她指导的,很和我心意。”

    宋钰虚抬了一下手,示意元清起身,“你也不必自谦,彤社的评选都是本着公平公正自愿的原则,大家选了你,自然有她们的道理。”

    “是。”

    宋钰刚回宫,还有许多事情要办,京郊的女子学堂即将动工,她也得多盯着些。

    临到要离开茂元堂,元清跟了出来,“娘娘,臣妾有个事情想问问您。”

    “你说。”宋钰见她有些迟疑,便摒退四周的宫人。

    “关于臣妾家里的事,您是否跟宫里其他人说过?”

    “我只跟靖妃提起过,当初要留下你,她来问过我缘由。”

    其实靖妃当时并不是来问缘由,她是来劝皇后放弃这个决定。

    宋钰只好对她讲了元清的家庭变故,她说她不相信这样一个想为父亲正名的人有多坏。

    那时候她没法对靖妃说自己更多的考虑。

    靖妃只当皇后年纪尚小,对人性的恶有所低估,她最后只是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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