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脸不认人的疯狂回怼时刻。
成旭东不动声色地微笑着，让我猜不透他的真正想法。
“那个，我有时候说话有点急”我看着菜单、硬着头皮说话，这样少了很多尴尬，也算是个虚伪的道歉了。
“没有！挺好！”成旭东忍着笑。
“你不吃海鲜真没关系？”我很快地转移话题，又抬头看了成旭东一眼，看到他居然莫名其妙地笑了，不知啥意思，但我赶紧承诺：“今天不吃海鲜，但下次我会补请。吃一送一！”
成旭东笑了：“挺好，吃一顿顺带许诺了下一顿，这客请值了！”
我也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直接在菜单上划了几个，又递给他：“你再点几个！”
成旭东看了一眼，推开：“这些就吃不了了，你以为我是大胃王？”
我笑了笑，拿着菜单送到前台，服务员不太相信地问我：“真不要海鲜吗？”
我赔上笑脸：“真的很想要，但是今天我们俩肠胃都不好！巧了巧了！”
“好吧！”服务员脸上明显有些不高兴，海鲜和家常的价格可是很有点差距的。
看到我表情不自然地走回来，成旭东问我：“怎么了？”
“没什么，咱们没点海鲜，服务员有点脸长了！这个势利眼，下次我来点一桌海鲜，吃不了带走，让她开开眼！”
成旭东嘿一下乐了：“你说你，跟一个服务员较什么劲啊？喂，你是不是逮谁怼谁啊？”我赶紧正色：“没有没有，我当面态度好好的！就是跟你发了下牢骚！”
成旭东笑着，眉毛轻微扬了一下，估计他是不相信我能那么轻易地放过一个怼人的机会。我慢慢喝水，也不去解释，估计我在他眼里的印象就是逮谁怼谁了。我是谁？他是谁？互不相干的，留下个好印象、坏印象的，无所谓。
我放下杯子，成旭东给我倒水，我忽然警觉，我这客请的，是不是有收买嫌疑？有封口费的嫌疑？我偷偷观察着成旭东，他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我的心也慢慢放下了。
……
许欣的销售业绩总是在中下水平，虽然她的成功率很高，但是客户还是少。同事小路小蔡都是她强有力的竞争对手，而且两人明显有欺负新人和外地人的架式。
三个人在聊天，小路正对着门口坐着，小蔡和许欣背对门口坐着。小路指桑骂槐：“这年头，在哪儿都不好干了，你们咱们几个还吃不饱呢，公司还一波一波地招人，闹得我这月的业绩大幅下滑。”
许欣低头看着宣传资料，不太愿意接她们的话，怕说错了话、说多了话，还是少一事为好。
小蔡把一本资料没好气地扔到桌上：“就是啊，老板不发奖金也就算了，还变相地减少我们的提成，这还让人活吗？”她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看向许欣：“这抢饭碗的还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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