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什么寿宴啊。若是放在古代的话,那就是给三少爷的选妃宴。”她听了后,心里不明所以地“咯噔”了一下。
事实上,去了之后,发现就跟母亲说的一模一样。一眼望去,皆是盈盈而立的二八佳人。
她一身西式蕾丝裙装,玲珑的站在众人之中,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母亲带她给老夫人贺寿。段老夫人见了她,顿时眼睛一亮,朝母亲笑吟吟地道:“模样真俊,长得跟你年轻的时候一个模样,像一个坯子里刻出来的。”转头,朝身边的他道,“旭磊,来,这是蓝家小姐。过来认识认识。”
他正转着身子跟旁边一人说话,手里端着一个高脚的水晶杯子,里头盛着绯红的葡萄酒。听到母亲大人的叫唤,优雅地转过身子。他漫不经心地朝她望了一眼,嘴角的弧度礼节性地上扬着:“娘,我与蓝小姐早已经认识了。”
段老夫人听了,笑容满脸地拉着她的手,亲热与她母亲说:“来,来,在我身旁坐一会儿。陪我这个老太婆好好说说话。”
一个晚上下来,他请她跳了两支舞。他很是有礼,伸出手,躬着身子,嘴角一抹淡而客气的微笑。她也缓缓地伸出手,他的手掌大而温热,或许是长期握枪的缘故,她能感觉到他手掌中微硬的茧子,轻轻的摩擦着她柔软的掌心。
后来他又约过她几次,可无论是骑马,看电影还是喝咖啡,他似乎都那么从容淡然,优雅的仿佛像是电影里的英国绅士,什么都以她为先。可她却感觉不到他对她有半分的情意。她对自己的容貌向来自负,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但在南部的众名门闺秀中,怕也是难遇对手的。再加上自己的学历。所以她也见多了为自己折腰的男子。但他和他们不一样,他看她的时候,眼里没有半点的跳动,每次与她对视,都极其的平静,仿佛是千年孤寂的井水,再大的风,也无法将它吹起波澜来。
她总是患得患失。可大嫂说他很少约女孩子出去,说的时候眼里俱是暧昧的笑。她知道的,大哥大嫂很希望她能把他抓牢。自南部兵变后,蓝家已经失势了,若不是大哥手里有一些父亲当年留下来的子弟兵,怕是早给撤职了。
最近段老夫人又打了电话过来,让她去司令府邸玩。言语间很是亲热。她自然是聪明人,懂得老夫人的意思。看来老夫人对自己还是中意的。而段旭磊他呢?似乎比以前表现地热络了许多。坐在她身后,看她打麻将,偶尔还笑着指点一二。那笑容几乎让她有种被爱的错觉。
虽然在座的有段老夫人,有段司令夫人,还有一位靖琪小姐。不知道为何,她只要想到这位靖琪小姐,心里头就有些隐隐约约的不安。虽然这位靖琪长得也并不比自己漂亮,话也不多,只偶尔浅浅微笑,但流露出来的气质却是很矜贵淡然的。她心底里暗暗留意了他的眼光,一个晚上下来,竟然朝也没有朝那位靖琪看一下。
这分明是刻意为之的。否则一个坐在他身边,只有短短一米左右距离的人,他如何能做到连眸光也没有扫一下呢?她也打量了靖琪小姐很久,也从来没有看过她身后一眼。两个人似乎比陌生人还陌生。
她回府后,还跟大嫂打听了,南部哪一家的小姐有叫靖琪的。大嫂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一直到后来,大哥才打听到,原来这位靖琪是北地的赫连大小姐,是被软禁在司令府邸的。这次与北地签了协议,这才将她放了回去。她听后,心才舒了一口气,缓缓落了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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