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言而无信。”
书月表面上稳的一匹，内心里已经在笑个不停了。
“而且，你在收我为徒的时候，就知道我不是姜凤了，不是吗？”
书月眼眸微眯，显得情绪有几分高深莫测。
“是。”
气氛过于僵硬，让姜龙希想起了自己做过的荒唐事，可对方也没有拒绝，这是不是意味着最后的出路。
书月双腿盘膝而坐，闭上眼睛像是入定的圣人，而缓缓靠近的姜龙希，就好比诱人犯罪，堕入地狱的小妖精。
白雪皑皑的山峰拥上了碧海蓝天的湖泊，抖下的雪花好比满天桃花缓缓靠近。
就在雪花即将溶于水的时候，只见湖泊突破重围，露出了原来的辽阔宽广。
直到这个时候，雪山才发现，被自己圈起来的小小湖泊，竟然是辽阔无极的大海，根本不是尔等可以困住的。
姜龙希被书月狠狠压制住，漆黑柔顺的森林里，住进了纤长匀称的五指山。
“师父既然知道我不是，可为什么还要收我为徒？”
姜龙希挣脱书月的掌控，目光充满希翼的盯着对方。
他想要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书月眼眸与之对视，沉默不语。
空间里的九九看着这个情况不行，【宿主，你快看看原主的记忆里面肯定有答案。】
过了一大会后，姜龙希没有听到答案，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难过，又有些庆幸。
姜龙希站起身后退了几步，双膝跪在地上。
“祝师父早日剿灭魔族，为万界生灵带来和平。”
额头重重的磕在地上，鲜血顺着角度，往下流去。
姜龙希站起身就要离开，这样就好了，只要师父不说，我会以姜凤的身份当个乖徒弟。
可是书月看完脑海里的狗血剧情后，忍住想要揍人的手。
“等下，为师要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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