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秦明月摇了摇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药别霆。
“啪！”
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秦明月右手已经攥紧拳头，欺人太甚！
药别霆厉声道：“我不管你之前是什么豪门子弟，进了协会从底层做起就要了解协会的规矩，怎么？入会的时候没有给你发入会手册吗？若是没有，那我可以送你一本，不用还！”
“等你真的能成为我对手的时候，再用你那想要肃杀一切的眼神看我。那么多机会可以杀掉杨洋，都被你一次又一次的错失，你可真是废物。”
说完，身后随从直接将一本入会手册砸再了他脸上，两边脸都红了起来。
杨雄很识趣的躲在了洗手间，光听不看，不挨揍。
“刚刚的鲁莽没有吓到你吧，东方小姐。我也是调教一下协会的人而已。”
东方明月缩回玉手，药别霆一冷一热的表现能那么自然，还是令她有些难以适应。
“没有，没有。”
药别霆继续露出当时看采云间的笑容说道：“不知今晚可否有幸请东方小姐吃顿饭。别误会，并不是为了巴结沥老，而是单纯的想认识一下。”
东方明月看了眼秦明月，嘴里一点一点的蹦出字来：“好，好。”
药别霆与东方明月走后，杨雄从洗手间出来，看着两面脸都通红的秦明月本想言语上羞辱一番可还是放弃了。
从洗手间拿出湿毛巾递了过去，说道：“秦明月，咱们和他们不是一类人，不要觉得你加入协会就相当于加入他们。这就跟咱们家族经商理念一样，尿不到一个壶里的是对手，尿到一个壶里的更是对手！”
秦明月没有说话，不过毛巾还是接了过来，敷在脸上。
“有些话不好听，可我还是想跟你说。当时东方沥没回江清的时候东方明月对你是什么态度？东方沥回来后呢？所以你还不知道什么意思吗？”
“没了过场，你秦家那些光鲜的产业就是狗屎，因为东方家做的就不是光鲜的买卖，你都没啥用了，你还觉得她要迎合你？”
“够了！”
秦明月将毛巾重重的摔在地上，继续用那标志的眼神瞪着杨雄。
杨雄反倒笑了起来：“别这样瞪我，是药别霆带走的美人儿，有本事你去瞪他。”
短暂的沉默后，杨雄捡起毛巾，再次递了过去，“我是看透了，这群人没一个是好鸟，明天我就回江清了。杨洋赢了，若是他活着找上我，让我叫他爸爸，我也叫。”
停顿片刻后，看着秦明月继续说道：“至于你，你愿意从协会底层做起，就做吧。等你有能力杀了杨洋的时候，估计江清市就没有秦家这个名字了。”
话虽糙了些，可字字诛心。
自古以来都是强者欺负弱者，如今自己成了弱者，或者说弱者已经比强者更强大的时候，不认清自己就跟咸鱼没区别了。
杨雄看了看窗外灰朦的天，笑的很开朗。心理通透了，笑声都自然起来。
“我花了两年的时间去跟一个人斗，而且是一些无关利己的事儿，我是真他妈的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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