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齐齐抖了一下。
时落拍拍明旬的胳膊,她指着古尸,“还得先处理了她。”
“棺材我来寻,落落,无论如何,得等你身体痊愈了,才能去那墓穴。”明旬打横抱着时落,垂头时,卷长的睫毛飞快地颤了颤,面上尽是心有余悸。
“我答应你。”她本来也没打算这么快帮徐家解决麻烦,只要古尸不出去游荡,她也乐得多吓吓徐家人。
“先放我下来,我想到一个好地方。”时落起了捉弄徐家人的心思,她又拍拍明旬的肩头。
明旬胳膊却没动,“你要做什么,我带你去。”
行吧,反正她也没什么力气走路。
摸出明旬才送她的玉笛,时落又吹出另一串明旬听来陌生的小调。
她眼神示意明旬。
按着时落的指示,明旬直接去了徐家主卧。
主卧最宽敞,那里有一个足够容纳十几人的壁橱,此刻壁橱门大开,冯梅跟徐母方才就藏在里面。
古尸随着时落吹出来的小调,迈着僵硬的步子,一点点走入壁橱。
“大师,不行啊,不能让这僵尸呆我家。”冯梅想给时落跪了。
时落反问:“这古尸是徐良才招来的,自然要呆在你们家。”
“走,把她封起来,徐良才动了她睡觉的地方,这里就赔给她了。”
明旬抱着时落上前。
壁橱是滑门,时落才要抬手关上,明旬回头吩咐冯梅跟徐母,“关门。”
两人不敢质疑时落,也不敢违抗明旬,只能硬着头皮走过来,飞快地推上门。
时落又在门上贴了一张符,她说:“只要你们别撕了这符箓,她就出不来。”
两人一身轻松的走了,徒留下一个巨大的惊恐给徐家人。
等时落到医院时,曲爱国跟张嘉也刚到。
当明旬看到时落手中那个明显有些年头的小瓷瓶,试探着问:“落落,这解毒丹谁制的?”
“我师父。”她对丹药不太精通。
“那你师父做这个丹药多久了?”
“不记得了,在我还小的时候。”后来她年纪大些了,老头就越来越懒了。
张嘉嘴快,“那得过期了吧?”
“不知道。”时落正打算接过明旬递过来的温水。
明旬手动了一下,温水洒了些在他手背。
“要不落落你还是将这解毒丹吐出来吧。”
“没事,吃不死人。”时落浑不在意,当初她还是老头的小白鼠。
明旬坐在时落身边好一阵,观察她脸色,见时落没有腹痛呕吐的症状,而且伤口黑色褪去了些,这才略微放下心。
李院长过了半个小时才急匆匆赶过来,他解释道:“我刚才有一台手术,让你们久等了。”
“呦,这是?”李院长检查了一下时落的伤口,扬声问。
明旬摸了摸鼻子,“李叔,落落就劳烦你亲自检查,这伤口是一种特殊的毒素。”
明旬说的模棱两可,李叔却点点头,“懂了。”
怎么说他也是为明家工作的,因为明旬,一些稀奇古怪的事他亲眼见过,也亲耳听过。他年纪虽不小,但是思想不守旧,他尊重任何非自然现象。
有上回的检查结果,再对比这回的,时落除了体内有一种奇怪的东西,这东西医学给不了名字,就是流血过多,其他并无异样。
李叔合上病历本,刚要转身,后又抬头,跟明旬说:“对了,有一件事还得麻烦你,这几天有人来医院闹事,一个男人说他老婆在我医院看病,明明痊愈回家了,可第二天突然死了,那男人赖上医院了,说要找我讨个说法。”
“报警了吗?”
“报了,尸检结果都出来了,我这里有他老婆的所有就诊记录跟检测报告,他老婆就是痊愈了才出院的,要真是我这里的问题,我这医院还能开的下去?”李院长捏了捏眉心,“只是他一天到晚在大门口闹,还拉横幅,总影响来求治的病人,还有院里看病住院的人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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