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拿了我的手机,直接把姜梦真拉黑了,听说沈建跟姜梦真闹僵了,他勒索姜梦真,要了两千万,姜梦真要是不给,他就会将姜梦真做的那些丑事说出来,落落,你说这些丑事是不是也包括她换头的事?”
身为屈家么子,屈浩消息来源很可靠。
时落摇头,“不包括。”
这些天她也断断续续催动过追踪符,姜梦真极其谨慎,沈建只知道那药是姜梦真从特殊渠道买的,而且姜梦真从不让沈建知道那药是什么样的。
姜梦真主意大,沈建跟着她赚得多,也乐得不管闲事,不过那些不雅照他倒是偷偷拍了不少。
可以说时落知道的比屈浩还多。
“哎,那她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屈浩挠头。
姜梦真现在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巫蛊之术。”屈浩实在不适合做愁眉苦脸的表情,时落好心地告诉他。
“巫蛊?”屈浩浑身不适地朝时落靠,“就是那种虫子?”
“对。”
嘶——
“姜梦真的药是虫子?”屈浩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
“没错。”
呕——
“落落!”屈浩欲哭无泪,他觉得一阵反胃,见时落一脸平静,他带着哭腔说:“我的初吻就是给了姜梦真,那,那我岂不是也亲过虫子?”
想到姜梦真天天吃虫子,而他的嘴碰过姜梦真吃虫子的嘴。
屈浩再也忍不住,跑去卫生间吐了。
张嘉跟曲爱国在外头也听了一耳朵,他感叹,“有些女人啊,为了美,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与医院这边热闹不同,明氏集团内气氛有些凝滞。
会议室里,几个年长的股东脸色沉冷,其中坐在明旬右下手的年纪最长的一位问明旬,“旬小子,今天股票还在继续跌,你有什么应对之法?”
“不出三天,事情就能解决。”既然落落说了,那男人活不过三天,那三天之内,这事就会真相大白。
明旬自然也不会这么等着,视频里男人做的恶事无巨细地都被某个营销号曝了出来,包括后来明旬查到了男人为了还赌债,将才过二十岁的妹妹嫁给一个老男人的事,只为那十几万彩礼。
至于男人为何要杀妻,自有警方向大众解释。
若这男人是个失去了妻子的可怜男人,自然受大众同情,而大众越是同情他,事实反转的时候他就越遭嫌恶。
那营销号放出来的视频里还有跟男人做了十来年邻居的采访。
“他妈就是被他气死的。”邻居是个年过花甲的阿姨,跟男人的母亲感情好,“十多年前他妈被气病了之后,身体就一直没好,当时房子也没了,家具都被搬空,她还到处借钱,总算是还上了赌债,哪里还有钱看病?因为身体不好,又有那样的儿子,他妈就被单位辞退了,之后他妈到处打零工,一天三四份,自己省吃俭用的,病了也不去医院,连小琼病了也不让去。”
老邻居抹了一把眼泪。“她死的时候还不到六十啊!”
视频里另一人问小琼是谁?
“小琼?是他妹妹,哎,那是个可怜的丫头啊。”老邻居一阵唏嘘,“小琼是他妈捡的,要不然他将小琼嫁给那个瘸腿老头,小琼怎么会同意?临走前,小琼跟他妈说了,这十几万就当是买了她当年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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