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么深情款款。记得当时他心里恨恨的，脸上却风轻云淡。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假装很潇洒地离去，透过眼睛的余光，他好像看到她低下了头，双手捂着自己的脸。
他当夜就回了自己的城市，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万念俱灰又好像如释重负。
这以后，他交往的每一位女子，都好像只是蜻蜓点水，再也走不进他的挪威森林。当留下一个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他却没有打过去的冲动。原来有些女子，是不必真的有花容月貌的，因为她们是精灵。一个信手拈来的小动作，也可以风情万种，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刻意。很明显的，他后来交往的女子，容貌都比她漂亮。但她就像一棵随风摇曳的狗尾巴草，分外妖娆，而其他的女子，只是外表漂亮的塑料花，只能看第一眼。
可是承诺已超过了期限
让它埋藏苦涩的十一年
是你是我理不清的相欠
算了爱在心里面
你是否会为我的真爱而改变
期待着回到我身边的一瞬间
十一年后，他又来到这个城市，又坐在红茶馆里，听着这首歌，百感交集。记得当时他问：
为什么是十一年，不是九年，也不是十二年？
九年太短，十二年太长，十一年刚刚好。
然后她又说，如果十一年后，我俩还难解难分的，我就会为你去任何地方，毫不犹豫。
他不停地看腕上的手表，她刚刚在电话里说，给她一个小时的时间，她会告诉他，她来或者不来。
我再找不到从前
一瞬间看到你的脸
就在半梦我半醒之间
仿佛回到十一年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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