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婆惜是有些姿色的,花容袅娜,玉质娉婷,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就衬托出来了这个卖唱女的几分姿色。
宋江能够纳其为小妾,自然也是看中了她的相貌,在古代妻妾同堂,这还算正常。
蔡鞗的眼神从阎婆惜身上收了回来,依然能够感觉到身旁二女身上的杀气,看来这女人无乱是后世的同桌还是现在的李师师和玉莜,都不是好惹的。
酒桌上的文化,自古有之,尤其是在这齐鲁之地,虽然没有什么行酒令之类的那么夸张,但是属下敬酒的热忱,蔡鞗也是第一次碰到。
阎婆惜的小曲唱的不错,别有一番韵味。
“宋押司,听时明府之言,你也是颇具才华之人,如果论及这稻田务,不知道宋押司有何看法?”
蔡鞗盯着宋江,甩出来一个爆炸性的话题。
时文彬听到此处,他不由得看向了宋江,这位下属平日里可是嫉恶如仇,对于时政也多有抨击,眼前的这位又是当朝太师之子,稻田务能够推广下来,怕是也少不了蔡家的份,虽然不知道这蔡鞗为何一路上如此举止怪异,还是小心为妙的好。
宋江抬头正好看到了时文彬给自己使的眼神,他对着蔡鞗施了一礼道:“回蔡巡检使,下官虽然是地方小官,却也有为民请命之事,这些时日的来往客商多有提及蔡巡检使惩治那些在实施稻田务之时的贪官污吏,下官当然是拍案叫好的。”
蔡鞗看向了宋江,这一席话说得不是看法,而变成了是赞同自己的做法,这是拐弯抹角的给自己留后路,不过他随之又道:“那不知道宋押司对于花石纲之举,又有何意见呢?”
宋江听到这句话,身子不由一颤,这最终还是撞了上去。
花石纲,这个东西,不像生辰纲之类的在宋朝之前就有了,而是在北宋徽宗朝独有的一种只有徽宗陛下才能享受到的礼物。
“这……”宋江有了顾虑不由看向了一旁地时文彬。
时文彬见状也是有些犹豫,不过还是开口替宋江解围说道:“蔡巡检使,这花石纲与生辰纲、茶纲、盐纲之类的运往京师自当是……”
“时明府,我在问宋押司话呢?”蔡鞗举起水杯看了一眼时文彬之后一饮而尽,然后又倒满了一杯酒后他又看向了宋江:“宋押司,请!”
宋江喉结一阵滚动,他强笑着举起了酒杯:“谢蔡巡检使。”
一杯酒饮罢,宋江也不得不回答蔡鞗的问题。
“花石纲之事,以下官看来对于国而言,有百害而无一利。”
宋江说完一直不敢抬头,他知道蔡鞗的身份,所以他不敢动,最后七个字他能够说得出来,也是鼓着很大的勇气。
“百害而无一利,这就是说我们当今陛下……”蔡鞗话没有说完,语气之上反而多了几丝的质问,这可把宋江给吓了一跳,不待宋江说话,蔡鞗又道:“这郓城东边便是八百里水泊了吧!”
宋江低着头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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