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回内阁,若是我的方法可行,诸位又该如何?”
几人对视一眼,孙承宗瓮声瓮气道:“若是朱大人的法子可行,我孙某,可为朱大人门下走狗!”
“门下走狗”可不是什么贬义词,它在古代中国有多种含义。最初,它是一个中性词,指替人效力的人,如《战国策》和《史记》中的用法。
在文艺史上,它还用来比喻甘愿做他人的门生,表示对前辈的尊敬和推崇。例如,郑板桥曾给自己刻过一枚“徐青藤门下走狗”的图章,以表达对徐渭的敬仰。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特别是在宋元时期,由于民族矛盾的激化,“走狗”一词逐渐演变成贬义词,指受主人豢养的爪牙或阿谀奉承的人。
明代则又变成门生之意,到了清代,走狗和鹰犬齐名,成了最终定义。
其余几人不说话,但是他们的意思是一样的。
朱威说出那话,可不是简简单单打赌了,朱威说的并不是已经被去职的徐光启和王之宷,而是所有人。
不论是孙承宗还是左光斗又或者是杨涟,都知道自己的位置今日不去明日也是要去的,他们这种人,对于高官厚禄看的很轻,不会真正在意自己手中的权力,他们在意的,是这个国家。
也只有他们,才能让朱威这么放肆的说出这种话,若是换成别人,早都不死不休了。
“最后再问一朱大人一件事,还望朱大人一定要说真话。”
孙承宗语气很郑重,朱威点头示意他问。
“敢问朱大人,各部主位,大人都准备用谁替代?”
朱威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开口:“户部用朱缶,这小子没什么本事,但是只要碰到钱,这货总能给人惊喜。”
众人都是点头,别的不说了,在朱威被朱由校逼走那两年,朱缶负责宁夏商道,赚的钱能让国库剩余不少,这是本事,可不是随便一个人来了都成的。
“刑部徐希,徐希…”
朱威说到徐希叹了一口气:“我对他的期望不高,只要能稳住就行,这小子啊,出身勋贵之家,却有一副菩萨心肠,在别的地方他做不成的,在刑部好歹可以靠着《大明律》做事,当然了,后面免不了要去打扰王大人了。”
王之宷拱了拱手:“应该的。”
“兵部用张之极,这货在新军呆过,也在三大营呆过,对兵事也是熟悉的,卫所改制的事,我会与他好好说说,凭借英国公的身份,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孙承宗点头:“可。”
兵部尚书都这样说了,别人还能说什么?
“工部还是左大人带着,不过我想让徐光临做副手,专门研究军备与新玩意儿。”
“好。”
左光斗很痛快,不是因为工部尚书还是他,而是因为…没什么区别,现在说的与之前都是一样的。
“至于吏部!天官之位啊,何其之重,我来做…还算合适吧?”
众人一愣,都以为朱威要在幕后做事情,没想到这次直接跑到前台了。
当然了,朱威也算是有资格在神宗朝朱威都做过户部侍郎了,资历地位都是有的。
杨涟是吏部尚书,若是别人来做,他怎么着也要争一争,但是朱威来做,他争不了。
“礼部还是郑大人,但是郑大人,你要做好受苦的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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