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一秒,永瑆突然一把从后面抱住了盈玥!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盈玥身子一僵!肌肤相触,传递过来的灼热的体温,让她大呼不妙!
她真不应该和永瑆一块洗澡,更不应该让他给自己擦润体膏!
虽说盈玥肚子大了起来,但肌肤细腻白皙,丝毫不逊色以往!这对于一个憋了这么久的男人而言,如何能忍得住?!
永瑆粗重地喘着灼热的气息,声音都有些干哑了:“月娘,我、我快忍不住了!”
“喂喂喂!你可别冲动啊!”盈玥惊恐了。
永瑆下巴磕在盈玥细腻丰润的肩膀上,火热的舌头舔舐着她雪白的脖颈,“帮帮我……”他修长的大手突然抓住了盈玥白嫩的柔夷。
盈玥的手一僵,如何能不明白这厮是什么意思?不由咬牙切齿道:“你不会自己来啊!”
永瑆一张俊脸已然是赤红一片,他眉宇间满是痛苦之色,“月娘,帮帮我……”
看着他这幅痛苦又可怜的模样,盈玥不由心软了三分,这段日子,永瑆的确是憋坏了。
盈玥咕哝道:“就这一次!”
半个时辰后,盈玥跑进了盥洗室,一口气洗了八次手,特么滴都快洗脱皮了!她为自己心软,感到后悔至极!
穿上裤子的永瑆忍不住嘟囔:“这东西不脏的……”
盈玥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给我闭嘴!在多说半个字,信不信我阉了你!”
永瑆受到了一万点的惊吓,急忙捂住了嘴巴。
盈玥咬牙切齿继续洗第九遍手。
麻蛋,为毛洗了这么多遍,还是觉得手上脏腥腥?!
恼怒的盈玥直接把永瑆逐出了寝殿,叫他去逼仄的贵妃榻上,缩着腿脚睡了一宿。
第二天,永瑆腿都麻了,嗷嗷叫唤着,生生敲了半天才能走路。
盈玥看在眼里,终于消气了,“恶有恶报啊!”
永瑆那叫一个委屈啊,“月娘!”
长长吐出一口气,盈玥揪着永瑆的小辫子,便把他给揪出了小世界。
身穿寝衣,盈玥躺在丹若堂柔软的高床上,淡淡摆了摆手:“你该去武英殿当差了,我再睡个回笼觉。”
永瑆委屈巴巴的:爷也想睡回笼觉啊!昨晚根本就木有睡好!
不过回想一想昨夜那柔软的小手,永瑆砸了砸嘴巴,还是值得的。
永瑆前脚离开府邸,六福晋吟容后脚便来了。
看到盈玥一副气色红润的样子,吟容几乎要喜极而泣了,“可算是大好了!”
看着吟容这般模样,盈玥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却只得把谎继续扯下去,“其实早就见好了,只是我身子惫懒,不愿见人罢了。”
吟容忙擦掉了眼泪,低声道:“那个野种我都瞧见了,真没想到,苏氏素日里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竟能干出这种下贱放荡之事!”
“只不过——苏幕对这个孩子好像十分呵护,实在叫人有些怀疑。”吟容低声道。
盈玥瞄了一眼四周,见无外人,便索性直言了:“当然了,那本来就是他的种!”
“竟然……”竟然真的是兄妹私通!竟真的被她不幸猜中了?!吟容露出了恶心的神色,“苏家虽然虽是汉人,但好歹是书香门第,竟然养出了这种恶心玩意儿!”
盈玥淡笑置之:“既然觉得恶心,就不必再提了。”
吟容点了点头,本来她还想问问细枝末节呢,不过月娘说得有理,这种不干不净的事儿,说多了,只会恶心坏了自己!何必再提!
盈玥笑着端起燕窝,正要用小勺舀着吃,捏着勺子的手却突然一抖,砰地一声,珐琅小勺掉在了地上,生生摔成了两截儿。
“怎么了?”吟容忙一把握住她右手,神色不免有些紧张。
盈玥尴尬了,还能怎么了?昨晚手累坏了,尤其是右手!麻蛋,昨晚差点抽筋啊有木有!
“咳咳!昨晚睡觉,不小心压着手了,有点麻。”盈玥只得硬着头皮扯了个谎。
吟容笑了,忙为她揉着右手,“你呀,从小到大,睡觉都是这般不老实!给你守夜的侍女也得多上心些才是,你如今月份大了,要格外小心。如今只是压麻了手,若是不小心从床上翻下来该如何是好?”
盈玥脸色发囧,急忙道:“不会从床上翻下来的,我是睡里头的!”
吟容一怔,不由暧昧地笑了,“原来你有孕期间,十一弟一直都是陪着你的呀!怪不得能把你的心给哄回来!”
盈玥脸皮嗖的涨红了。
是了,别家的丈夫,在妻子有孕期间,早钻进侍妾房中花花了,岂会干巴巴守着根本吃不到嘴的妻子?
吟容笑容里满是艳羡,“十一弟待你这般,怕是都不逊色定郡王了。咏絮怀着奕纯的时候,也是睡觉不老实,定郡王怕她摔着,也是夜夜都陪着的。”
说着,吟容笑容更盛:“对了,你还不晓得吧,咏絮又有身孕了。”
“啊?又怀上了?”盈玥眼珠一圆,真是不能小觑了絮丫头这小妮子啊。
吟容说:“也算不得多快,奕纯都三岁了,咏絮的身子早就养好了。”
盈玥忙问:“几个月了?”
“才刚两个月呢。”
正说着,这个两个月身孕的二胎宝妈便驾到了,“福晋、六福晋!定郡王福晋到了!”
盈玥看着面庞圆润咏絮走进来,忍不住嗔怪:“才两个的身孕,不好好待在定王府养胎,跑来我这儿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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