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刺杀的道侣。”
“灵质？”
林妮第一次听说这个名词，此刻满脸的问号。
“你连灵质都不知道？”
林妮摇头。
她踏入修仙界前后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又没人专门给她解释，哪能了解那么多修仙界的东西。
烦人精倒是说了不少，不过那都是他那个世界的东西，跟这个世界的修仙界没什么关系。
张之贤只好先向林妮说明灵质是什么，而林妮那认真听讲的样子让他想起自己小时候，那时他也是这么认真的听家里长辈讲修仙界的各种常识和故事。
如今角色转换，张之贤有种时光荏苒的感觉。
当初教他这些的长辈都已经化作尘土了，修仙一途求的是长生，可太多人倒在了路上。
听完张之贤的讲述，林妮严肃起来。
“也就是说，秦风他原本就打算将卢慧君当做一个灵质源，就算没有刺杀一事，卢慧君迟早也会死在他的手里。”
“这……不好说。”
张之贤没想到林妮得出这么激进的结论，顿时犹豫了起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刺杀卢慧君的人一定也知道他的目的，所以刺杀卢慧君的目的是阻止他结婴。”
“确实有这个可能。”张之贤点点头，顺着林妮的思路思考起来。
“那么最有可能刺杀卢慧君的人还是闻人家。”
如果说谁最不想看到秦风结婴，那无疑是闻人家了。
在闻人家的老祖寿元不多，闻人家后继无人的情况下，秦风一旦成功结婴，那闻人家便危如累卵了。
只要闻人老祖逝去，闻人家必定被取代。
可这样一来，问题又回到了最初。
闻人家只有一个闻人老祖，其他人根本没有那个实力去开阳殿刺杀卢慧君。
而如果是闻人老祖动的手，那不可能没什么动静，至少当时很快赶到现场的茗萍上人不可能什么都没发觉。
除非……
她发现了什么，但瞒了下来。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茗萍上人你了解多少？”
“茗萍上人？”
张之贤正在顺着林妮的思路思考谁最有可能是刺杀了卢慧君的人，突然被林妮这么一问，人有些懵。
“你怀疑是她干的？不是，她为什么要阻止离渊上人结婴？这没道理吧？”
“我不是怀疑她刺杀了卢慧君，且不说动机，她也没有那个机会。”
“那你为什么突然问她？”
林妮想了想，还是决定暂时不告诉张之贤自己的猜测。
“你别问那么多，我就是想了解一下她这个人而已。”
“好吧。”
张之贤看出林妮对自己有所保留，这是不信任的表现，不过他并未因此感到恼火。
这太正常了，两人又谈不上有多熟，不过是利益交换罢了，他对林妮一样有所保留。
张之贤将自己了解的，关于茗萍上人的信息向林妮做了简单的说明，而林妮听到茗萍上人曾姓闻人时突然豁然开朗。
“她曾经是闻人家的人？”
“是的，这不是什么秘密，不过她已经与闻人家决裂了，连姓都改回李了。”
林妮不置可否道，“藕断尚丝连，人情又怎么可能断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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