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谁的脸。
得到消息的吴天祥不禁有些惆怅。
他看着未明湖上随风荡起的涟漪，低声感叹道：
“这小子，果然不是这么好招到的，也罢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随他去好了。”
华清，招生办。
“什么？楚皓被中科大招走了？连手续协议都签了！”
……
“也行吧，只要不是被上京抢走就行。”
……
4月15日，国家队的第一轮培训到此结束。
后续还有半个月的培训定在6月15到6月30日。
等到第二轮培训结束之后7月12日左右众人便要前往罗马妮亚，参加第40届全国数学奥林匹克竞赛。
培训结束之后楚皓他们又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城市。
而这一次楚皓归乡才真的是荣归故里。
荆城火车站被各大媒体的记者围得水泄不通，只为了能够采访到他。
楚皓也没想到自己这次证明西塔潘猜想竟然会引起如此巨大的轰动。
但如今系统还在升级维护中，所以他并不能查看自己的知名度变化。
这也让他越发有些期待，这次事件之后他的知名度会提升到什么地步。
几十万？亦或者上百万？
一想到这些楚皓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
但似乎即便是百万的知名度也只能将一个学科等级提升到四级。
不过无论转化多少知名度对于楚皓而言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所以耐心等系统升级完成就可以了。
并且自己这个系统对于知名度的计算明显不是简单的听过楚皓这个名字就能计算的。
不然他直接跑到外面见人就说我叫楚皓好了。
很显然这样并不行，知名度就像是声望值，需要扩散自己的影响力才能转化。
那些根本对于楚皓没有一丝了解，只是看电视知道一个名字，或者听别人顺嘴提起但了解不深的情况是很难被转化的。
所以即便上次楚皓也上过荆城的媒体报道，但也只获得了一两万的知名度。
当然，这次搞得这么轰轰烈烈，获取的知名度肯定不会少，短时间内他的知名度一定是充裕的。
回到荆城当天摆脱那些媒体后，楚皓便一直深居简出，生怕被守在外面的那些记者逮到。
毕竟这些天的疯狂采访实在让他有些烦了。
最后他干脆回了一中，这才总算安静下来。
……
五月份，一件大事如期而至。
楚皓同其他人一样充满了愤怒，但这都是无济于事。
只能在心中默默记下，用自己的努力自己金手指以期能改变什么。
放假后，楚皓独自钻进了一家电脑房。
开了一台机子，楚皓开始了远古时期的网上冲浪。
因为他自己论文的事，所以在上京的时候他便自己注册了一个邮箱号。
而此时收件箱内却躺着一封全英文的邮件。
看署名，邓妮斯.汉斯杰佛德。
这个名字楚皓还是有映像的。
这人就是他证明西塔潘猜想论文的审稿人。
“他给我发邮件干什么？”楚皓眉头一拧，将其点开。
看完全篇邮件后，楚皓的脸色也逐渐阴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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