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的人喜欢,怎的还会这般说来?”
“喜欢?”静安仿佛听到什么好笑至极的笑话一般,更是乐不可支。她抬手,指若兰花轻捻,抬眼向她望来,“你说那些做了花肥的男人么?不过是些为皮相所迷的好色之徒罢了!能瞧上我也能瞧上别人,这叫什么喜欢?”
做了花肥?温明棠握着软剑的手微微一顿:看来出事的可不止阮湛、韩均两人啊!面前这个静安很久以前就开始杀人了,只是先时一直没人发现罢了。
……
……
“轰隆”一声,地面被砸开了一个窟窿,露出脚下黑漆漆的洞口,一声凄厉的求饶声再次响了起来。
“菩萨……菩萨,我错了,我错了!”
一股酸臭味自洞口涌了出来,饶是自诩是个“糙汉”,忙起来好些时日不洗澡的刘元闻到那味道都忍不住捏了捏鼻子,转过身深吸了一口气,转而道:“这下头的人多久没洗澡了?”
一旁的魏服同林斐已经拿来火把照亮了洞口,下头是个四方的地窖,地窖顶上偶尔洒下几缕微不可见的光,可见不是完全密闭的,也叫关在里头的人不至于被闭气憋死。
看着被铁链牢牢锁住,蓬着头发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女子,魏服沉默了一刻,道:“这……活着同死了也不知道哪个更好了。”
一旁是些干粮同也不知道干不干净的水罐头,水罐头旁是一些木桶,想是让这女子的吃喝拉撒都在里头解决了。
骤然见到这么多人,女子再次发出了一声尖叫声,慌忙的缩着身子往角落里躲去。
因着她这瑟缩的动作,倒是让几人看到了她身下的地面上仿佛画着什么。
林斐接过魏服手里的火把,往下照了照,终于叫人看清了女子身下暗红色的图腾。
这图腾……也有些肖似那本《符箓大全》上的鬼画符。
林斐拿着火把照了片刻之后,道:“是镇魂符。”
刘元同魏服:“……”
默了片刻之后,刘元道:“凶手还挺喜欢用这些符箓什么的,想是相信因果循环之说的。既然相信这个,做什么还要去害人?不怕被报复吗?”
林斐看了片刻那女子,将火把塞到赵由的手里,对一众差役道:“先把人救上来再说。”
几个差役应了下来。
林斐转身又带上魏服同刘元出了厢房,待穿过那一片开的极盛的玉簪花圃时停了下来。
看林斐停下脚步看向面前的玉簪花圃,魏服上前问道:“林少卿?”
林斐“嗯”了一声,看着面前的玉簪花圃,道:“还少了一些东西。”
少了东西?少了什么?
“前头佛堂什么也没有,后头厢房下的地窖里只关着一个女子。”林斐看着面前这一花圃月白的玉簪花,道,“除阮湛、韩均外的那些书生的尸体去了哪里?”
这个啊!刘元同魏服对视了一眼,面上露出一丝茫然之色。
林斐看着面前的玉簪花圃,道:“找赵由拿把铲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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