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出道:“那苏大夫倒霉真是苏二下的手?”
什么叫真是苏二下的手?魏服蹙眉,看向懒汉:“你且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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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苏二荣归故里之后虽当着人的面道自己继承了万贯家财,不在乎济民堂那点家私,可私底下对着他那几个朋友发过好几回牢骚了!他扬言要在济民堂的药里撒些东西好叫苏大夫这医馆开不下去!”走了一趟苏家,魏服收获不小,“此事,人证不少,他那些狐朋狗友皆可证实,他有动机,暗恨其兄已久了!”
当然,事情光有动机不足以为证。
魏服又道:“梁女将去开药前后的工夫,济民堂附近不少街坊看到苏老爷曾经在济民堂附近出现过!”
这一点结合苏老爷曾经的叫嚣扬言,给梁红巾的药中添加蚀骨粉的事间接证据已有,只是尚缺直接的证据而已。
对此,魏服倒也不急,顿了顿,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比起下药意图暗害梁女将一事,步才那里已经证实了!”
听到“吴步才”三个字时,林斐便已经明白了:“姓文的商人死因有异?”
魏服点头,神情凝重:“那位姓文的商人是死于一刀毙命,因着苏老爷将那姓文的商人一家老小的坟都迁来了,我等当时看到这刀伤便生出了一个猜测,恰巧吴步才在,便干脆将文夫人,文公子同文小姐的棺木一同开了……”
看着魏服愈发凝重的神色,林斐隐隐了然:“这一家难道是死于同一人之手?”
魏服点头道:“林少卿猜的不错,根据骨间留下的刀痕,吴步才道这一家人都是死于一柄弯刀之下,且凶手不管用刀方式还是力道都极为相似,极有可能是死于同一人之手!”
说到这里,魏服的脸色已然无比难看:“对此,下官斗胆猜测,那姓文的商人为报仇以身做饵,同官府合作剿灭了那些歹人。可那些歹人并未被屠戮殆尽,且还因此对姓文的商人怀恨在心,生出了报复之意。”
“苏老爷便是在他们授意之下出现在姓文的商人身边的。”魏服说道,“我想便是一开始没有发觉,可久而久之,姓文的商人应当是察觉到了什么,就在准备动手之时,苏老爷同那些未曾剿灭的歹人却先下手为强,抢先一步对姓文的商人下了手,而后对外说是病逝,苏老爷则名正言顺的继承了这姓文的商人的财产,再之后便是荣归故里了。”
事情说到这里,也愈发让人愤怒了。
所以,哪里是什么混混儿洗心革面救助大义商人,被收为义子,继承万贯家财的故事?分明就是恶徒披着人皮害了商人一家,还侵占人家家财的恶事!
如此……林斐手指在桉上轻轻叩了叩,道:“这苏老爷本就是歹人的一颗棋子,歹人自不可能就这般放任他继承万贯家财、荣归故里的,”他道,“这苏老爷当一直在这些人的控制之下,甚至以自己的身份为那些人遮掩!”
说到这里,林斐神情一肃:“查查这苏老爷素日里除了‘布施’朋友之外,还同什么人有过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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