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度,水加米,剩余的便是熬了!小火煮着,也不用多管,莫说厨子了,便连她爹都能熬好呢,那干支卫公厨的厨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厨子撂担子不干了呗!”梁红巾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语气中多了几分艳羡,“听说家里的族叔去世,留下了万亩田产,他这个远房侄子成了继承的那个,一下子从厨子成了富家翁,自然不干了呗!”
说到这里,梁红巾顿了顿,又道:“说实话,我若是他,突然成了富家翁自也立时拍屁股走人,不受那些管事的刁难了!”
“前头师傅继承万亩田产做富家翁去了,这后头来的师傅听说是个手艺不错,从川蜀之地来的,结果人都说好了,半道却被人挖去哪个侯府当厨子了!”梁红巾说到这里,摸了摸荷包,语气更是唏嘘,“说到底,还是银钱的问题啊!”
“便是侯府厨子银钱多些,”汤圆却是不理解了,“这王侯将相的事可说不准,哪有在衙门稳妥的?我家里都在大理寺当了几代的车夫了!虽不是大富大贵,却也一直稳妥的很,眼下都传到我爹头上了!”
梁红巾想了想,道:“许是那侯府给的银钱大方吧!毕竟师傅也要吃饭的,听闻那家侯府的夫人偏好这一口,满京城做这等菜做得好的厨子不多,难得见到一个,想必是下了血本的!”
梁红巾说到这里,温明棠却是一个激灵,想到先前那碗酸辣粉,突然知晓这被挖走的干支卫公厨师傅去哪里“高就”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明明都说好了,人都带着包袱走到半道上了,听闻那师傅肚子饿,路边吃碗馄饨的功夫便突然改了主意!”那厢的梁红巾还在说着,显然对好好的公厨师傅跑了还有些在意,“结果眼下也不知管事打哪儿公厨寻来的代管的师傅,因着没工钱,自然该怎么湖弄怎么湖弄了!”
好在先时帮了林少卿一把,她还可以跑小明棠这里来打打牙祭!
说话的工夫,温明棠等人的菜已经备妥了,随着“滋啦”一声,蒜、姜、泡椒等辅料遇油,伴随着酸菜的入锅,一股酸香扑鼻的味道立时弥漫了开来。
梁红巾搓着鼻子,闻着那股诱人的酸香味,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叹道:“若那腌菜有小明棠做的酸菜这般的酸香开胃,让我吃那饭是饭水是水的稀粥也不是吃不下去呢!”
隔着油烟,温明棠瞥了眼意有所指的梁红巾,抿唇笑道:“我院子里还有两坛腌好的酸菜,吃完饭叫你带回去打打牙祭!”
梁红巾闻言立时笑了开来:“就知道小明棠最大方了!”说罢看温明棠麻利的在炒制过的酸菜里头倒入熬煮的高汤,又依次下入菌孤、千张、白菜等配菜,看了眼还在一旁没有放入其中的牛肉,梁红巾“咦”了一声,奇道:“荤食不是不易熟么?怎的不先放?”
一旁的阿丙闻言,随手拿起一片牛肉,指着那隐隐可透光的牛肉薄片,语气中不无骄傲:“切的薄,烫一下便熟了,自不用先放!”
原是刀工好的问题!梁红巾恍然,想了想,又道:“那原本要来我们干支卫公厨的师傅听闻刀工也极好呢,若不是被人挖走了,指不定还能同你们切磋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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