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突然,青岩和几个魔兽从树上跌落下来,而且都捂着胸口,嘴角还流着黑色的血。
“他们中毒了!”安澄澄惊呼。
“王……这里的毒气,越来越浓厚……属下等……就,先行离开了。”青岩半跪在地上,艰难的撑着身体,嘴角的黑色血液越流越多。
“嗯,去吧。”魑炎淡淡道。
得到魑炎的应允,青岩等魔兽不敢再停留,即使身体万分难受也强撑着变回兽型,向空中飞去。
安澄澄蹙着眉看着飞离的鹰兽们,他们应该是去解毒吧……
“不用担心,他们能解决的。”魑炎将安澄澄的脸扳了回来。
“嗯,”安澄澄疑惑的看着魑炎,“魑炎,你是不是也吃了灵药啊?”不然怎么那么多毒都奈何不了他。
魑炎再次骄傲的勾起嘴角,“本座何须用灵药。”
“嗯?意思是你本身就很抗毒吗?”
魑炎赞赏的看着安澄澄,继续耐心解释道,“整个兽人大陆,最厉害的毒就在本座这儿。”
“哈?!你这儿?哪里啊?”安澄澄说着目光就在魑炎身上脸上一阵寻找。
他怎么会有毒?还是最厉害的?
她可记得,吃灵药前就已经和他有最亲密的接触了,怎么没被毒到?
魑炎好笑的拍了拍她的脑袋,“你以后会知道的。”
“……哦,好吧。”又在搞神秘。
……
东陆北岸,一高山之角,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背挎竹兜,手拿弯锄,琥珀色的眸子紧锁着高山中央的一株七彩花。
“唉,老咯,这采个药是越发艰难了。”
老头拿着弯锄在面前的石山上挖了挖,然而并未使多大力气,就有碎石不断滚落。
但是上面的七彩花太过诱人,老头终于还是忍不住找路上去……
“师父你在做什么?!”
一个兽人焦急的声音传来。
老头不满的瘪了瘪嘴,“你瞎吗?没看到上面的七彩花吗?”
兽人焦急跑过来,将老头拉离山脚。
“哎呀师父,我不都说了嘛,这种危险的地方你别去,你就不能多等我一会儿嘛。”
“等等等,等什么等!不过就是一株悬崖边上的草药,你还采这么久!”老头儿吹胡子瞪眼,对于这个年轻兽人将他拉离的行为很不满。
兽人无奈宽慰道,“行行行,都是徒弟我太慢了,让您老久等了,我错了行了吧,徒弟这就去给您将那七彩花摘下如何?”
“哼,这还差不多。”
“来,师父您让……小心!”
嘭!!
一声巨响打断了兽人的话。
兽人将老头护在身后,警惕的盯着地上这个突然从天而降的巨型……狼兽!
“狼兽?!这是从哪里飞来的?”兽人四处看了看,却没有任何动静。
老头抬高一边的眉毛,琥珀色的眸子只简单掠过地上昏死的狼兽,十分不屑道,“魔域王的手笔。”
“魔域王?!师父你怎么知道是他?”
“这狼兽是从南方飞来,筋骨尽断,除了魔域王,这大陆没兽能做到。”
“……居然是魔域王。”兽人仔细的瞧了瞧这个狼兽,突然目光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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