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接着把话头对准了小蝶。
“还有你，小蝶。”
“你身为邱家的一个普通丫鬟，按道理应该恪守本职，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而不是趁主人家不在的时候爬床！”
“你以为自己攀附上了程耀祖便能摆脱下人的身份，过上舒坦日子。但你有没有想过，程耀祖对待自己的结发妻子尚且都这般的薄情寡义，更何况是对待你这么一个上赶着的丫鬟？”
“你要对他有利用价值，他尚且还能对你伪装一番，可若你一无所有，他便只会在腻味后，将你丢弃到一旁。”
“说你聪明，你有些小聪明，说你蠢，你是蠢得无可救药了！”
【正义怼怼！积分+200】
听着许久不曾出现的系统电子提示音，程瑶觉得胸口闷闷的，并没有什么舒坦的感觉。
这一路走来，她见过了太多的奇葩。
有的时候，她真想撬开这些人的脑壳看看，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
有些人的脑子里尽是弯弯绕绕，而有些人蠢得就跟绿豆似的，小得不行，表面还没有褶皱。
合着这个世界里的二极管，都被她一个人遇上了呗？
阿福和小蝶自知理亏，压根不敢顶嘴，只敢眼巴巴地盯着程瑶瞧，等待着她的发落。
“还得是你们家小姐，人美心善，不愿意让你们兄妹两双双下大牢。”
听到自己不用被关起来，阿福和小蝶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燃起了一丝对生活的期望。
“不过你们也别高兴得太早啊，事情没那么简单。”
“你们虽然不是主谋，但也是帮凶，因为这破事，我们几个人没少吃苦头。”
“按理来说，你们是要赔偿我们精神损失费的。”
“但是我们也知道，要叫你们掏钱，恐怕不是什么容易事。”
一听到要赔钱，阿福和小蝶的脸上便露出了窘迫的神色。
他们做下人的，虽然有存一些银两，可要拿出来，也压根不够看啊。
小蝶拉了拉阿福的衣袖，示意他快想想办法。
阿福拍了拍小蝶的手背，咽了咽口水，紧张地问道。
“阿瑶姑娘，你说得不错，要赔偿的话，我们兄妹两所有的家底掏出来，都不够看的。”
“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程瑶自然听得出这话中的欲言又止，及时地补充道。
“待会你们就把东西收拾好，会有人送你们到邱布村去。”
“既然没钱赔偿，那就靠劳动来弥补。”
“你们到一线的工坊去，按照最低一级的工人计算工钱，先干个三年五载。”
“只要你们兢兢业业，不偷懒耍滑，时间久了，感受到你们悔意，这事情也就算勉强过去了。”
“可要是你们还不老实，那可就别怪……”
程瑶的言外之意已经非常明显了，这算是对他们最温和的处理方法了。
如果他们还不知足的话，那也没什么好商量的，直接扭送到官府去得了。
听到这里，阿福和小蝶哪里还敢挑剔，连忙应承下来。
在极短的时间内，便收拾清楚，打包进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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