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明白了。你小子真是坏到家了。”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我的建议不错吧!”
王文谅垂下刀,沉默不语。他刚才确实一心求死,不过求死的原因是上午的一战破灭了他最后的希望。
说到底,他是不甘心的,否则直接隐姓埋名、浪迹天涯不好吗?何苦在祁山道搞出这些事儿?
王大卫说的有道理,怎么都比就这么死了好。
手一松,刀落地。
有家将骑着马过来,掏出绳索,想将王文谅的双臂捆在身后。
王大卫阻止道:“捆前面吧!他后背有伤,捆后面对伤口不好。”
王文谅:“谢了!”
王大卫:“不用客气。我这也是怕你因为伤口挂了,那我岂不是白费功夫了嘛。
等回去之后我给你好好治治。先说好,治的过程有点儿疼,但是保证你能活命。”
曹七凑近过来:“王大卫,你现在就给他治治吧!”
王大卫双手一拍腰带:“我也没带家伙啊!”随即想到:曹七这是不想带王文谅回去啊!
虽然依旧会有很多人猜测王文谅可能落到了曹家手里,但是猜测和亲眼看到是完全不同的。
就好像在另一个时空,鲍威尔拿着试管大放厥词的时候,虽然很多人都知道那瓶试管中装的可能不是啥正经玩意。
但是,这跟米国鬼子自己公开承认那就是洗衣粉完全是两码事。
那就只能......请无所不在的“川越人”出手了。
王大卫:“这么办吧!反正今天也赶不回去,你们先往回走,在中午休息的那个地方宿营。我去找找看。”
王文谅的目光在王大卫和曹七脸上来回扫过,默默一笑。
入夜,月明星稀,篝火熊熊。
王文谅发出最后一声野兽般的闷吼,王大卫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以后每天换一次药,换药不疼。
你要是不发烧,过几天就没事了。要是发烧的话,那就得打针。打针疼,不过就疼一小会儿。”
王文谅喘着粗气点点头,表示记下了。
周围的曹家人吃着鸡肉,喝着酒。他们对此已经习以为常,连曹七都不为所动。
王大卫收拾好医疗器械,打包交给一名曹家家将。又从火堆里扒拉出一只叫花鸡,砸开,扯下一只鸡腿递给王文谅。
王文谅艰难地坐起来,接过鸡腿咬了一口:“你小子懂得还挺多。”
王大卫:“那是,我可是做学问的。”
王文谅:“那洒家以后在曹家做俘虏,能不能向你请教请教?”
王大卫:“可以啊!”转头对着曹家家将道:“以后老王要是有事儿找我,麻烦给我带个话儿。”
家将连忙点头称是。
王文谅:“你要是弄明白了‘洒家’是怎么回事儿,也告诉我一声。”
王大卫:“行啊!其实吧......我现在就有一个推测,就是不能确定准不准。我先说说。
据我观察,一般自称洒家的都是豪气冲天的汉子,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还喝得急,一急就顺着嘴角洒,还洒得到处都是。故称:洒家。”
话音未落,篝火旁许多洒家现了原形。
曹七第一次做洒家,酒从鼻子里喷洒出来,一阵咳嗽之后,把水囊朝王大卫砸过来,被王大卫随手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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