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卫来到窗前,游正的身影已经消失了。好快啊!连个方向都没给我留下。
关上窗户,王大卫觉得可以小睡一会儿。今天约了客人,不能睡太久。
脱鞋上床,眼睛一闭,一睁,天光大亮。
赶紧爬起来,拉开房门,询问伙计,自己是否有客拜访。
伙计点头答道:“有。”
我去!失礼了啊!
伙计继续说道:“吕八郎一早就来了。”
王大卫一愣,随后道:“麻烦小哥送一份早餐过来。”
伙计:“好嘞!公子,您要不要去那边的房间用餐?那边可热闹了,人山人海的。”
已经开打了?这主意不错。不行,我约了格桑,格桑跟吕孚明显不是一路人,待在一起难免拘束。
王大卫:“不用,就这儿吧!辛苦小哥了。”
吕孚进门的时候,王大卫已经烧好了水,正在泡茶。吕孚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下。
一回生、两回熟,这都第三次见面了,绝对是老熟人,不用太客套。
接过王大卫送过来的茶杯,说了声“谢”,吕孚掏出一张纸,展开,铺在桌上。
纸上画着十横十竖交叉而成的网格,一部分交叉点上画了个圈,其他的则空着。
王大卫低头仔细观看,跟心中的记忆对比,很快得出结论——正解。抬头看向吕孚,竖起大拇指,惊道:“厉害!吕兄了不起,一天时间都不到就做出来了。服气。”
王大卫说的是心里话。甚至于,岂止是厉害,简直就是牛b。大神啊!王大卫当初可是从五乘五开始做的,做到十乘十的时候人都要疯了。这足以证明,人类在这一千年间根本就没进化嘛!
吕孚奇怪地一笑:“王兄夸错人了,小弟可没这本事。这是家中十二哥的手笔。”
吕孚说的不完全是实话。实际上,这个答案是吕家一大半年轻子弟集体智慧的结晶,只不过其中吕十二的贡献最大,而吕孚也非常愿意将这个功劳全都算在他最看好的弟弟头上。
昨天,吕孚离开桑曲楼之后,先是去了趟“相府”。自然是没见到吕宣,吕相公那时候还没下班呢。
吕孚写了封信,关于武道大会的,让仆人送进去。这事儿就算完了。吕宣工作的地方他可进不去。
这倒不能说明吕宣的家教就比王安石更好,而是因为吕孚是白身,王雱则是官。王雱可是大宋朝廷正经认证过的“说书”先生,并且指定的说书地点就在崇正殿。
上下班的时候,从政事堂路过,顺便进去看望一下老父亲,怎么了?怎么了?这事儿官家赵顼那也是默许的。
吕孚从相府出来,直接回了吕氏老宅。叫上所有还在家里的兄弟,一起到后花园的阁楼上做题。
吕家的年轻人还真不含糊,七嘴八舌地弄出了不少结论,只不过都是半截的。虽然都对,但是谁也不知道这些结论是在接近正解还是南辕北辙、越走越远。
渐渐地,有人放弃了。吕孚坚持到子时,倒数第二个离开。他走后,阁楼里就只剩下吕十二。
吕十二,名茅,字汇之。是吕孚最欣赏的弟弟,吕孚甚至认为:如果吕家遇上灭顶之灾,注定只能活一个的话,那最好的结果就是吕茅活下去。
他曾设想让吕茅第一批离开河州,结果事与愿违。吕茅出身不好,亲爹就是吕宣,不仅不能先走,还得留到最后。
然而,在王大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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