儡的滋味想必很难受吧!尤其是他还是唃厮啰的长孙,更加会不甘心,所以也就会更难受。
只是可惜了青宜结鬼章和达马,这两员沙场悍将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没了。也不知道李家有没有这样的人物能补上。
不久,木征借口还有事情要办,匆匆离席而去。
李玄辅接过场面,重新将宴会的气氛抬升起来,并大声宣布:就算那王韶和志愿军现在兵临城下,咱们也得先把这顿酒喝完。
酒宴继续。渐渐的,一些人喝高了,被送回房间休息。
贾共也已酒足饭饱,便谎称不胜酒力,遁去。
晚上,慕容景叩门请见,贾共起身相迎。
两人落座,慕容景讲道:酒宴过后,他与李玄辅密谈了一次。将贾共途中所言都告诉了李玄辅。李玄辅听后追悔不已,请慕容景代为致歉,并邀请贾共过府一叙,他必倒履相迎。
贾共淡然一笑,并未答应。并说:他此行只为两个目的。其一,慕容景对他有涅盘重生之恩,所以他愿为慕容景效力;其二、他要与王韶再决胜负,希望能邀天之幸,胜其半子,余愿足矣。
至于其他人的宠辱,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无论如何,他都会尽心竭力,但有所得,都会说与慕容景听。
慕容景“无奈”告辞。
贾共推开窗。天上挂着一轮明月,很安静,没听到捣衣声。
在距离贾共很远的城北,有一片低矮的房屋,这里却有咣咣之声传出,连绵不绝。
忽然,其中一声格外响亮,接着有人骂道:“入娘的,不干了。这鬼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有人接道:“闰哥,省省力气吧!早点儿舂完,好早些休息。”
闰哥:“早?早个屁。你信不信?咱们今日早舂完,明日就会安排咱们舂得更多。小树你就是老实。还是迅哥说得对,你要是能吃苦,那就有吃不完的苦等着你吃。都歇歇吧!”
果然,虽然咣咣声还在继续,但频率却低了一半。
小树:“闰哥,你说迅哥现在怎样了?”
闰哥:“怎样?在家伺候他老娘呗!入娘的,当初真该听迅哥的,跑回家就好了。怎么着也比现在强。”
小树:“可是,我听说志愿军会妖法,有个乌木军专门吸人血。”
闰哥:“吸就吸。大不了全家死在一块儿。”
另一个稚嫩的声音道:“闰哥,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能回河州?我想我娘了。”
沉默。
片刻之后,闰哥抄起石杵,用力地砸向石臼。一连十几下之后,手一松,石杵倒在地上。道:“这特么谁知道啊!入娘的。迅哥也不在,都不知道问谁。哎!不过呢!下次我打算跟着马哥走。阿瓜,你要想回去,就跟着马哥走。”
阿瓜:“为啥?”
闰哥:“为啥?哈哈......马哥肯定会想办法回河州的,他舍不得甘寡妇。哈哈......阿瓜你还小,等过几年你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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