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个属下都吓傻了,领头的心中不免有些得意,拍了拍腰刀,转头向北。
走了没几步,一个官差突然开口:“头儿,我想跟您告个假。”
领头的:“嗯?你要干嘛?哦!给梁家送信?”
告假的官差没说话,满脸堆笑地点了点头。
领头的:“去吧!快去快回。咱们在武阳楼......斜对面那家老酒馆碰面。”
告假的官差刚要迈腿,憨傻的大个子忽道:“你这算是攀上梁家的高枝啦!”
那告假的官差当即站住不动,气恼地瞪过去,转头又对领头的说道:“头儿,您听听,您听听,这是人话吗?是我上赶着去攀附的吗?人家找上门,我还敢拒了不成?我有几个脑袋啊?”
领头的:“行了,行了。你别理这憨货。等得了赏钱,请咱们喝一顿也就是了。”
告假的官差一脸憋屈:“没有啊!就是没钱啊!您是知道我的,我是那种吃独食儿的人吗?真的没有啊!
哎!也是我倒霉。那梁家白使唤人,到现在我连一个大子儿都没见着啊!就这,人家还觉得那是抬举我了呢!我还得感恩戴德地接着。
入娘的。都不如那姓王的,人家起码还知道开价十两呢!我都想......”
领头的:“少胡扯。”
告假的官差:“是,是。我那就是句气话。您放心,我知道轻重。”
领头的:“知道就好。去吧!梁家的事儿既然落到你头上,那你就好好办,认真点儿。反正干都干了,也别抱怨。
咱们呐!就是这劳碌命。如今的西凉府,山雨欲来啊!
你搭上梁家这条线儿,也没准儿是你的造化。”
告假的官差:“造化?头儿,难不成您真觉着梁家能成事儿?这,就那位爷的德行,那也不像个能成事儿的样儿啊!反正我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领头的:“管好你这张破嘴,什么话都敢往外说。滚,滚,赶紧滚蛋。哎!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王大卫下榻武阳楼,守株待兔。
掌灯、入夜、二更时分,武阳楼变得很安静。连一桌客人都没有。
推开临街的窗户,外面黑漆漆的,不见人影。
哇!鬼城啊!人呢?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宵禁?太落后啦!西夏竟然还在沿用这种腐朽的制度。没有夜生活,怎么拉动鸡的屁?
连河州都不如。想当初在河州,我每个晚上都过得可充实了。
要不要找猴子和曹七商量商量?再攒个局,忽悠王韶顺手把西凉府拿下来得了。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解放军——把西凉府的老百姓从无尽的黑夜之中解放出来。
不过,还是先解放大白吧!没有大白,曹七恐怕不好说话。
睡觉。那个卖包子的小贩今天晚上是来不了了。养精蓄锐,明天收到消息之后再动手。
天亮了。二十七日。
王大卫吃过早饭,又等了一个多时辰,依旧没有消息。
十两,我给少了?西凉府这边儿什么行情我也不知道啊!你可以学学“加钱哥”的嘛!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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