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就算总被人压着,那也没人不敢对你太过分,谁知道哪天就得指望你去救命呢!是不是?
可你要回汴梁,连仗都没的打。
至于我爹,嗯!不瞒你们,我爹回去之后也很难说啊!要是他能做个高官,倒是能照顾照顾你。可,没仗打,再照顾又能怎样?
而且,说不定他在汴梁都呆不下去。随便被扔到哪个破州,下半辈子就这样了。”
王昇:“那也没关系。我就是想......拜师。”
王厚:“啊!”
王舜臣:“我也想,我也想。我老早就想了,一直没好意思开口。”
王厚:“还有你不好意思的时候?你俩等我琢磨一下。”
好一会儿,王厚开口:“拜师,只怕不行。但你俩要是想学,这个绝对可以,我爹肯定乐意教。”
王舜臣:“为什么不能拜师?”
王厚:“你俩以后大概会轮流做河湟的军事掌柜。这个身份,对我爹来说不太方便啊!但跟他学肯定没问题。
其实,心意到了不就行了,何必在意那些形式呢?
你看大卫,徒弟都十六个了,徒孙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没一个拜师的。不是也挺好的嘛!”
王舜臣:“好,好,我们俩的心意肯定到。对吧?昇哥。我看不如这样,不论咱俩谁做掌柜,另一个就去王都总管家里伺候着,轮着来。”
王厚:“那咱们做生意的时候你俩可都得在河州。”
王舜臣:“行。”
王昇点头。
曹六:“我有个问题。不是十四个吗?什么时候又多出来俩?”
王厚:“其实就多了一个。河州,吕宣的小儿子,叫吕茅,字汇之。大卫当初给他留下过一百道题目,一直在家苦修呢!
结果,题目还没做完,就听到大卫的死讯,这才跑出来找到我。”
曹六:“那怎么是十六?不是该十五吗?”
王厚:“十五给潘九留着呢!范良做的主,说是怕以后潘九改主意,麻烦。大卫不在,他是大师兄,他们那个门派自然由他说了算。”
曹六:“你知道的还挺详细。”
王厚:“那当然。以后我儿子也得排进去,就是不知道到那时都排到多少了。得抓紧啊!嘿!瞧你这意思,难道是想跟我儿子争?”
曹六:“呸!这个吕十六,学的哪一门?”
王厚:“数学。”
曹六:“哦?难吗?几年级?干什么用的?”
王厚:“呃......我没敢问。反正我一道都不会,看得我脑袋疼。好像,也没什么用。要不你去试试?
行了,这事儿等以后再说。来人,带李玄骥。”
李玄骥被押解过来,五花大绑。不过他已经苏醒了,可以自己走路。
王厚假装震惊,忙走到李玄骥背后,拔出随身短刃割断绳索,口中连称:“怠慢了,怠慢了。底下人不懂事,李将军别见怪。”
李玄骥揉了揉手腕,环顾四周,放弃了动手的打算。
王厚又转回前面,笑意盎然地说道:“李将军,相见即是缘分。不知能否跟王某聊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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