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年轻的时候自私绝情,年老了依然忘恩负义,只为了自己打算。”我愤愤地说道。
“怎么,姑娘你好像对卫金科很是了解?”婆婆好奇地问道。
我把先前的经历告知了婆婆,婆婆摇了摇头,答道:“原来卫金科是通过这种途径发家致富的,我倒是一直不知。他哪里是为了我报复沈小姐,分明是不想寄人篱下,被沈家所约束罢了。可怜那沈小姐,白白虚度了青春韶华,虽然她的拒绝间接让我离开了卫金科,倒也是人之常情,其实当时她也是为了卫金科的前途着想,却成了卫金科报复沈家的借口。”
“无论是婆婆您,还是沈小姐,还有小桃,都是付出了一片真心却被辜负,这世间的男子都这么冷酷无情吗?”想到女子在爱情中总是处于弱势地位,被男子辜负、伤心却如同被戴上了枷锁,囚禁在自怜自艾的一方天地,难以拨开云雾见阳光,我顿时觉得恼火又无奈。
桓佑棠默默地垂下了眼帘,叹了口气,喃喃自语:“付出真心就不该被辜负吗?难道真的是理所应当?”
婆婆望了望我,又瞧了瞧桓佑棠,笑着说道:“哪里是世间男子皆无情,不能一棒子打死一片,我看这位公子就挺好的。”
我瞥了一眼正在神游的桓佑棠,不由得嗤嗤笑了起来:“他呀,估计也辜负了哪家姑娘的真心,正在悔过呢!”
桓佑棠闻言,猛然瞪了我一眼,却没有言语。婆婆倒是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只要不辜负了你,其他的还计较那么多作甚。”
我和桓佑棠尴尬地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答道:“婆婆您误会了,我们……”
天色黑得愈发浓郁,我们在婆婆的木屋里借住了一宿,待到雄鸡蹄鸣,方才踏上回程的路。我和桓佑棠一前一后地行走于山间小径,桓佑棠一言不发地走在前面,我则哼着小曲跟在后面,雨后天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青草的芳香,让人心驰神往。
“桓佑棠,这次任务你为什么要带我来呢?其实我根本就帮不上忙。”我戳了戳桓佑棠的后背,问道。
“为了证实我的想法。你到底是何人,从何而来?”桓佑棠忽然停住,转过身盯着我,脸色阴沉。冷峻的桓佑棠五官如刻,眉眼、唇线都精致得恰到好处,而他的白色衣衫更是衬出了一种出尘的气质。
“啊?”桓佑棠忽然问这些问题,难道是对我的身份产生了怀疑,可我只是一介平民,凭何让他格外关注?如果他是认错了人,那我倒真心希望他能始终带着这份疑问探究我的过往,毕竟这也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于是,我打算并不正面回应,“哎呀,桓佑棠,你背后有蛇!”我故作慌张地指了指桓佑棠的背后,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桓佑棠果然着了我的道儿,他迅速向身后望去,却发现并没有蛇的踪影。待他回过头来,我嘻嘻哈哈地向他做了个鬼脸,蹦蹦跳跳地向着前方跑去,然而,雨后的草地湿滑,我一个大意,脚底踩滑,身体径直向身旁的山坡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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