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怎么会害人呢?”
“是啊,挺老实一个孩子,一直都受赵秀欺负,哪会有什么害人心思?”
赵燕见周围乡亲都为她说话,觉得她懦弱不争,不会有害人心思,便壮起了胆,声音扬了扬,说道:“各位父老乡亲,虽然秀儿姐姐已经和贵平哥订了亲,可是……我一直也对贵平哥有着心思,贵平哥对我也好。若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贵平哥未必就会选上你赵秀,你心中也是敞亮得很,所以就对贵平哥痛下杀手,想要嫁祸于我。”
二人各执一词,然此时的赵秀却比不上赵燕的伶牙俐齿,言语间就落了下风,赵秀却也看不透,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妹妹却是如此能说会道。
“好了,你二人别争了。”村长脸上有了一丝愠色,他也没想到,赵燕被指认成了凶手,于是,对着我们四人厉声说道,“这就是你们找来的凶手?有什么凭据没有,别是随意找的替罪羔羊!”
“赵秀,你别慌,从头说起。”我上前拍了拍赵秀厚实的后背,安慰她道。
“哦哦,从头说起。”赵秀冷静了片刻,捋了捋思路,慢慢说起,“赵燕她常于午后,偷偷躲在厨房里捣鼓一些吃食,要么是绿豆汤,要么是些可口点心。有一日,我意外发现了赵燕这个秘密,而且发觉这些吃食非常之美味,便偷吃了一些。久而久之,我常常偷吃赵燕做的这些食物,被她发现之后,她还跟我闹过几次别扭。”
“你说你们两姐妹之间的争执作甚,你们自己家务事,回家解决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赵秀还未说完,便被村长打断,我瞥了一眼村长的神色,和平常有很大出入,今日的村长显得十分心浮气躁。
“赵秀,你接着说。”赵秀被村长说得有些分神,我喊了一嗓子,才将她拉回了现实。
“后来,我就想着,赵燕做的吃食这么可口,不如我送去点给贵平哥。”赵秀说到这里,我偷瞄了一眼赵燕,果然不出我所料,赵燕紧咬着下嘴唇,脸颊很是苍白憔悴,“那日,赵燕做了牛肉豆腐羹,往日里赵燕做得都挺多,而那日做得格外少。所以,赵燕一直守着她的羹,很是害怕我偷吃。不过,赵燕家务事多,不得已,总有离开那牛肉羹的时候,我就趁机将那碗牛肉羹藏到了房中。”
“接着,我外出打探贵平哥人在何处,好把牛肉羹给送过去,却被赵燕发现我私藏了牛肉羹,跟我好一番纠缠。不过,我回到家中,牛肉羹还好端端地藏在原来的地方,我就拿去给贵平哥了,想不到……想不到,他就中毒身亡了。”赵秀的声音越说越沙哑,而赵燕的脸色则越来越苍白。
村民们听了赵秀的证词,又开始一片哗然,他们就如同墙头草,风往哪边吹,就往哪边倒。
天上乌云重重,压得不见一丝光亮,高明远此时走上前来,举起一只碗,说道:“这是在李贵平尸体旁的草丛中找到的,大家伙瞧瞧,是不是赵家的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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