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佑棠叹了口气,低声道:“抱歉。”
沧怜抹了把泪水,继续道:“当初你为何不愿带我远走高飞,离开这个地方?我知道你是介意我的身份,可我……真的无力去选择。”
“过去事就不要再提了。我只希望,你能从良,我会给你一笔钱财,让你好生过日子。”
“我不要什么钱财,你知晓我不是那种贪慕虚荣的女子。我只要你带我走,永永远远和你在一起。”说罢,沧怜扑入桓佑棠的怀中,紧紧环住他的腰。
桓佑棠感到一阵不适,立刻推开她,冷言道:“沧怜,你不要多想。我从未喜欢过你。”
沧怜撇着嘴,眼泪簌簌下落:“是因为那个女人,对么?”
桓佑棠的嘴角不经意地勾起一道弧度,“她就像春风,不经意闯入我心中,却又轻轻柔柔,挥之不去。”
沧怜颤抖着,眼眶红得似发狂的野兽,她强忍住即将崩溃而决堤的泪水,对桓佑棠说道:“既然如此,此生不复相见,待衣裳晾干后,你们就速速离开罢。”
过了许久,蔡菜牙的衣裳方才半干。自打沧怜进屋之后,她便入了里屋,夭紧随其后,将门掩起,门内时不时传来细碎的对话声和呜咽声。众人望向桓佑棠,他面上一副惯常的冷淡模样,又是沉默不语,即使是蔡菜牙,也不愿轻易打破这难堪的寂静。
忍了很久,蔡菜牙说道:“衣裳已干得七七八八,不如我们回去罢,一直赖在这里,好似也不受待见。”众人赞同,但谁都不愿去敲里屋的门。
无奈之下,我走至里屋门前,轻敲:“姑娘,衣裳差不多干了,可否借里屋一用,我们也好早些离去,不再叨扰。”
沧怜一把将门拉开,冷冷地扫过我的脸庞,此时她的面纱已摘下,那道疤痕触目惊心。我不自觉地一愣,方才移开目光,沧怜冷哼一声,“怎么?觉得我的脸可怖么?是啊,我比不上你,既低贱又丑陋,才会失了男人的心。”
我面色微红,不知她是何意。沧怜随即哈哈大笑,但笑声里却夹杂着苦涩:“还愣着做甚?来换衣裳罢。”
夭黑着脸,将蔡菜牙让进里屋。心情复杂的蔡菜牙麻利地换好衣裳,江子杭紧接着连连道谢,领着我们离开。临别前,我回首瞧了瞧沧怜,却见夭的眸子里皆是杀意。
回到章墨古城,蔡菜牙打了好几个喷嚏,呜呜哝哝地说道:“糟了,我好像染了风寒。”随即,她应景地咳了两声,可怜楚楚地望着江子杭。
天色渐晚,这人生地不熟的,估计医馆也关了门,江子杭踌躇道:“那该如何?”
蔡菜牙沉思片刻,说道:“去张查焘说的郎中那儿碰碰运气,你们不是知道地儿么,兴许还开着。”
蔡菜牙的运气不差,那郎中开的医馆的确开着,门口悬着一盏微弱的纸灯笼,随着冷风一摇一晃。郎中先生是个中年男子,脸上有些许岁月的沧桑痕迹,但确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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