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我、蔡菜芽和江子杭去了张查焘的宅子,告知他是狐妖椿娥作怪,而椿娥已被除去。张查焘似乎早已心知肚明,他点了点头,说道:“今日倒是有耳闻些许流言,说是椿娥昨夜跟着一个不知名的男子走了,我猜便是桓先生。既然除掉了妖狐,那赏金自然要给的。”
得了张查焘的赏金,我们打算回客栈等桓佑棠,却在一个巷口里遇到了和张查焘关系不一般的男子。他似乎病得很厉害,一张脸惨白惨白,浑身无力地瘫在墙根,江子杭上前扶起他,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认得你们,你们来找我打听过张查焘的事。”男子虚弱地说道,还不忘对我们挤出一丝笑容。这男子本是眉清目秀,却被病态蒙上一层憔悴,“我本就身子骨虚,来到章墨古城之后更甚,后来张查焘向我引荐了一位郎中,喝了他的药,我觉得好多了。可是,近来我却发现有丝诡异。”说罢,那男子撸起袖子,只见他白皙的肌肤下隐约显现出一条黑色的筋脉。
江子杭闻言,立刻蹲下身,检查他的气息,继而又为其搭脉。江子杭的两股眉毛拧成了一团,脸色颇为不好看,我问他有何发现,他摇了摇头,道:“我不擅长医术,得将他带回客栈,等桓佑棠为其诊断。但我大概看了下,却是不妙。”
“此话怎讲?先生可否说得详尽些?”那男子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不敢妄言,不过,公子身上的阴诡之气正盛。”江子杭一筹莫展,将那男子扶起,要将其带回客栈。
那男子顺从地搭在江子杭的肩上,对我们说道:“先前误会各位,出言不逊,还请不要怪罪。”
“你都这样了,可别说了。”蔡菜牙嘟哝着嘴道。
“公子,若你觉得愧疚,可否跟我们详细说说和张查焘的事。”我见缝插针,想从这男子口中得到些讯息。
那男子竟然颇为配合,他对我们说道:“我叫念生,原是商队里的马夫。几年前认识了张查焘,有幸得他提携,做了他的管事。久而久之,我俩就格外要好,张查焘他从不近女色,唯一的爱好就是与我品品小酒,谈天说地。可奇怪的是,前几个月,他突然对我颇为冷淡,鲜少找我饮酒谈天,我猜他可能是有了相好,不再理我罢了。再后来,我跟商队的几个狐朋狗友染上了去夜市找姑娘的恶习,张查焘从来对此不闻不问。没曾想,最近他竟然开始关心此事,还在街上与我拉拉扯扯的。”
难道张查焘是故意演了一出戏给我们看?再者,知晓我们何故来章墨古城,也只有张查焘啊,我越想越觉得怪异无比,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张查焘应是关键。
众人带着念生回到客栈时,桓佑棠还未归。然而,一踏进厢房,向来警觉的我便发现了异常,有人偷偷摸进过我们的厢房,因为靠近街路的木窗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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