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跟着被五花大绑的沧怜。“不知桓先生可否记得我们的交易,束心丹呢?”
“束心丹不是被你使诈偷走了么?”桓佑棠凌厉的目光扫过那面具男子,冷冷地答道。
蓬头垢面的沧怜,在听闻“束心丹”三字,猛然抬头,向桓佑棠问道:“你怎么会有束心丹?椿娥呢?”
“椿娥为了救你,已然自裁。”桓佑棠淡淡说道,沧怜宛若遭受晴天霹雳,她合上双目,眼泪簌簌而下。
桓佑棠悄然掏了掏怀中的夹层口袋,发现束心丹仍安然无恙地躺在那儿,他恍然大悟,原来在向心墟遇到的徐小玉只是他心生的幻象,并未被系魂之昭所牵制。
“束心丹到底在何处?”戴面具的男子又大吼了一声,我望了望桓佑棠,只见他仍在沉思。“看来,是要给你点颜色尝尝。”戴面具的男子从手中放出一条锁链,飞速缠上我的腰肢,他向后猛然一拖,我便离开了桓佑棠,被他控制于手中。他用双指锁住我的喉部,斜睨着桓佑棠,向他抛出挑衅的眼色。
一直站在他身后不动声色的常芩,见他如此待我,不由拧紧了眉头,她壮着胆上前说道:“左宗主,主上吩咐过的,不能伤了徐姑娘分毫,否则……”
“你给我闭嘴,怎么做我自有分寸。”戴面具的男子暴怒,喃喃自语,“我们为何要拿到肠烬草和束心丹,还不是为了他!”
桓佑棠轻咳了两声,缓缓起身,手中腾起一片金灿灿的光芒,对准了戴面具的男子,怒道:“放了徐小玉!”他声音有些缥缈,似乎是受了很重的伤。
我悲悯地直视桓佑棠的双目,此时此刻,我并未担心自己的安危,却在为他心痛。那戴面具男子冷笑一声,“桓先生,你还是别勉强自己了,中了幽冥之毒,还强行运功,可是自损呀!”
说话间,桓佑棠吐出一口鲜血,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他用手背擦净嘴角的鲜血,眸中闪过一丝失落,随即从怀中掏出束心丹,向面具男抛去。“放了徐小玉和沧怜。”桓佑棠沉声道。
面具男接过束心丹,仰天大笑,他揭下自己的面具,原来是章墨古城的郎中!他勾起一抹邪笑,对桓佑棠说道:“束心丹只能救一个人,不如我们来做个选择,看看桓先生是想选徐姑娘,还是沧怜姑娘?”
桓佑棠凝视着我的双眸,此刻没有半点犹疑,他目不斜视地说道:“沧怜。”
郎中同情地看向我,啧啧说道:“真是大出所望,桓佑棠不救口口声声说着喜欢的徐姑娘,却是救了沧怜。徐姑娘,这样的男人,你还留恋么?”
“别废话,快放了沧怜。”桓佑棠的声音有些微的沙哑。
郎中割断了沧怜身上的绳子,只见沧怜喜极而泣,疯狂地奔向桓佑棠。我心中有些不甘,反复告诉自己,桓佑棠只是为了可怜她才出手相救,而放弃了我。但我仍忍不住一阵酸楚,心中宛若刀割,不管怎样,他都是放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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