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让我宛若掉到了冰窟窿,蔡菜芽满腔热情不该受到如此亏待,她虽然不懂事,但也需要一个能包容他的男子悉心呵护。我未接江子杭的话,转身便离开,当初我们三人同生共死,情谊深厚。如今,蔡菜牙和江子杭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却反而因爱生厌,看尽人心凉薄,让人唏嘘。江子杭是个好兄弟,但却不是蔡菜芽的良人。
素染追上我,柔声说道:“徐姑娘,子杭兄说的话你莫放在心上,也别告诉蔡姑娘,免得刺激她。他们两人都在气头上,也许冷静几日,便又和好如初了。”
我垂下头,一脸苦涩,“我也不知该如何跟菜芽说。只是,一人情深,一人愿浅,终究无法长久的。”素染闻言,亦受到触动,脸上闪过一抹忧愁,他不自觉地摸了摸胸口,瞧着我出神,直到我在他眼前挥了挥手,他方才不自然地笑笑。
后来,连着好几天,帮会里既不见桓佑棠的身影,也没了江子杭的消息。素染只说江子杭这几日都未归,其余的一概不知。蔡菜芽终日瘫在厢房的床榻上,蔫了一样,唉声叹气,说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我不忍心见蔡菜芽如此,只能日日陪伴在侧,甚至连林淑萍外出练功的时间也缩短了,总是惦记着说道什么,给蔡菜芽找乐子。只不过,我却发现,近日有个与赵岚馨眉眼相仿的女子,总是在我们院外出现,一日好几次,仿佛在等候何人,却欲言又止。
一夜的雨,到了破晓才消停。晨起,推开窗,一股子泥土馨香扑鼻而入。林淑萍弄了两张戏票,硬要拉着蔡菜芽一起赏戏,蔡菜芽不好推脱,只能应允。
“阿玉,真是抱歉,最后两张票了,下次再邀你一起看戏。”林淑萍不好意思地说道。
“无妨,你带蔡菜芽去看罢,记得要尽兴!”我对林淑萍和蔡菜芽挥了挥手,愉快地送她们出门。
闲来无事,我又攀上院中老树的枝丫,闭目养神,做着白日梦。恍惚间,看到一个人影在院外徘徊,冷不防清醒过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与赵岚馨眉眼颇为相似的女子。
我跳下树,走至她身前,问道:“你是赵岚馨的姐姐赵岚慧罢?”
近日来,蔡菜芽因失恋之事,在寝房中鬼哭狼嚎,诉苦声不断,弄得赵岚馨也烦躁不堪,她心中仍念着萧牧,而他与紫烟之间的疑惑就像个鱼骨头,怎么也咽不下去。实在过于烦躁,赵岚馨只能去操练场耍几下剑,以卸心头不快。
练了好一会儿,赵岚馨稍稍平静些许,便打道回府,推开厢房之门,只见我陪着一个女子正在品茶。那女子听到声响,转过头去瞧,见到是赵岚馨,眼中有些情绪在涌动。
“怎么是你?”赵岚馨绝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自己的厢房里。
我赶忙起身,将赵岚馨拉至桌边坐下,推了推她,说道:“岚馨,快叫姐姐呀,别那么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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