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胜笑着解释道:“这可就大了,一般而言省部级都是三品上下的。比如说巡抚、或者尚书都是三品官,具体是正还是从,就看上面的册封了。想不到我们张家祖上也有这么阔气的时候。”
“省部级?哇,这可了不得了。我们韩家最大的祖先也就是个县丞,他的后人现在还经常挂在嘴上吹嘘呢。”韩爱华惊叹道:“县丞几品官啊?相当于现在的县里是什么职务?
张勇胜瘪瘪嘴道:“小小县丞有什么可吹嘘的,边角料而已。一般就是个八品,好一点的从七品,芝麻大的官,上不得台面。”
张建雄叹息道:“小官有小官的好处,至少不会惹祸上身。咱们这位祖先就是官太大了,结果惹祸上身,死了都不得安宁。他的后人也因此被发配充军,后来就再也没回来,只剩下孤坟一座。”
张勇胜不解道:“他后人都被发配充军了,那为啥还有这么贵重的器皿来做上贡?这不太合理啊?”
张建雄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估计是村里有人偷偷给他弄来的吧。他在世时很照顾村里的,不少人家都受到了恩惠,出了几个比较有钱的。人家可能是为了报恩,所以才偷偷来祭祀。”
张勇胜叹息道:“古人都说伴君如伴虎,现在看来果然没说错。三品大员居然落得绝嗣的下场,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张建雄拍了拍张勇胜的肩膀,笑道:“我们行个礼就走吧,别打扰他老人家了。以他对我家的恩情,以后咱家上坟也别忘了他。”
回到张勇胜的爷爷奶奶坟前,一家人收拾好东西下山,然后开车回到了村里。中午他们是在祠堂吃的午饭,每年这个时候外地回来祭祖的不少,祠堂也兼职提供了食堂的服务,做一些简单的家常菜。
下午张勇胜跟着父母在村里拜会了几个比较熟悉的亲戚,聊聊天、说一些家长里短的闲话,直到四五点钟才开车离开。回到张家大院的时候已经快六点了,张学文一家张罗了一桌菜,等着他们归来。
让张勇胜意外的是,张启胜又来了,但这次是一个人,儿子张桂发没来。看他满脸忧愁的样子,有些坐立不安,象热锅上的蚂蚁。。他一见到张勇胜就迎了上来,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叔,不好了,你的朋友和县里的人打起来了。”张启胜偷偷的把张勇胜拉到一旁,焦急的说道。
张勇胜有些莫名其妙,问道:“他们和谁打起来了?县里的谁啊?什么时候的事,他们没给我打过电话?”
张启胜解释道:“就是你昨天带去曾老爷子那里看病的朋友啊,他们今天在那里治疗,正好遇到胡县长来视察。当时老爷子正弄了一半,老钟非让他们停下,说来说去产生了口角,然后就动了手。”
“结果呢?谁打赢了?伤着了人没有?怎么处理的?”张勇胜焦急的问道:“胡县长?你说的是去年新来的胡一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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