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赶紧把这个豁口打开,这样,露西才能摆脱危险的境地。只是这的确是坚硬的石壁,没有重型的破坏工具,又怎能轻易打开口子呢?
我想到,这座祭坛是可以发生变动的,且不管它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又是谁弄成这样的。它至少是类似机器一样的东西。
就像刚才踩到那条大蜥蜴图案中的背上,如果能够找到一个机关,就能让它发生变动。
想到这里,我的目光已经开始上上下下地仔细搜寻了。寻找一个细小的缝隙,不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迹。
经过变形后的祭坛石壁,已经不再是原来那种粗糙的样子,而是十分平坦。我爬着的这个位置是一个还算宽阔的平台,足有半米后,要将其凿穿绝非易事。
往下则如同一个葫芦肚子一样,浑圆而渐渐变粗。被困在这种圆肚子的大瓮中,想逃出来都难。
我有心顺着石壁滑下去往下去去找,但又怕上不来。因此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这种情况恐怕是露西也没有想到的。
这个时候,要是从个人安全角度考虑,我已经可以逃走了。留在这里,活下来的可能性已经相当小了。糯迈不也是因为生之渺茫而选择逃走了吗?现在想起来,他可真是有先见之明。
但是,我要是现在逃走了,那我对不起露西,也对不起马脸仔。
情急是人做事情中的大忌,只要我平息一下自己焦急的心思,就一定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人在危险之中,总会有优先顾忌到自己性命的心思和行动,但这并不表示所有人都会这样做。这是一种本能,一种生物体维持自己生存的本能。
但人仍是一种有仁义的动物,这种本能到了人类这里,就得用仁义这两个字给管住了。不然,人就缺一撇,写不成一个人字了。
心情和思绪渐渐稳定下来,太阳光的强烈和焦烫也没有那样难受了。风也没有那么火热了。
“你的性子中就是有急躁的成分,这就像是翡翠中的污点,在那里呆着,总会影响整件玉石的风采!但是要去掉这个污点,这个脏,却又只能是你自己才能办到的事情……”
老爹扎扎木合的话又再次在我脑海里闪过!
坐下来,用腹部的隔膜调匀呼吸,暂时忘记露西,蜥蜴,马脸仔,李自明,约翰周……忘记勒图……忘记疑惑和恐惧……
世界变成了灰蒙蒙与分布在里面的亮点的世界了!
我心里竟然有一种冲动的感觉。但我不能让这个冲动太过头,那样就会打破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意觉”!
“意觉”是相玉术中的一种境界,当整个人的思绪安静下来,闭上眼睛,关了视觉,禁绝了耳朵,闭了听觉,又闭了嗅觉,触觉,以及躁动不安的身觉,那么,唯独一个意觉就会被放大,从而将周围世界中的玉石给显示出来。
这是一种远比通过视觉来判定玉脉走向,断定何处有玉方法更先进,更优秀的技术。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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