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了疟疾?”
对,我记得自己是得了疟疾。这一点跟我记忆里是一样的。
“是。一开始是我和李教授感染了疟疾。当时糯迈就离开了我们,说是寻找丢失的急救包。是你不知从哪里搞到了一种草,挤出红色的汁液来给我们喝下去,我和李教授的情况才有所好转。但后来大家都好了,你却都得了疟疾,发高烧不止。我们呢,就只好在这里休息,等你好过来。想必,在这个期间,你的脑子里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吧。”
约翰周解释道。
“我——,也许是吧。”我半信半疑地咬了一口芋头。芋头很面,有点甜。我仍然是有些不相信。但我知道,不管怎么说,他们都不会相信我的话,还会把那些话当成无稽之谈,梦中的胡言乱语。
我还是暂时闭嘴的好。但是我有预感,这件事还没有结束。
总之,这件事还没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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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往前走了七八天,行进的路程越来越难走。越往前走,草木也就越茂盛。我们不得不做了木筏,沿着河流往上游行走。这样一来,我们的行进的速度就大大加快了。
每隔三天我们就上岸补充一次食物。期间就一直轮流撑船往前走,即便是晚上也不停歇。两岸的丛林中不知道隐藏着什么。危险随时都有可能从天而降。
又走了六天,食物吃光了,我们上岸开辟了一处宿营地。大家一上岸顿时觉得安全多了。倒不是说岸上一定就比河流中更安全,而是大地带来的踏实感觉让我们更舒服。
第二天一早,我和马脸仔结伴去寻找食物。其他三人留下宿营地。约翰周被水汽侵蚀了骨缝,关节疼痛。露西和李教授一面照顾他,一面照看营地。
我和马脸仔还有一个地方最想去看看。昨天天黑之前,我们在距离宿营地有一段距离的地方铺设了一个陷阱。陷阱是为夜间活动,前来河边饮水的动物准备的。但是,如果能够捕捉到一只水獾,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和马脸仔看过了。那一处是河流的弯道,水流平缓,岸边草木茂盛,是水獾喜欢的地方。水獾的样子跟河狸差不多,但是要比河狸凶猛太多。另外,它是晚上出来活动的,这一点跟河狸也不一样。它主要吃鱼,但从来不把巢穴建筑在河流的岸边。它的巢穴在什么地方,没有人知道。要捕捉它,只能在它下河抓鱼的路上。
水獾的肉十分鲜美。除了鱼,它也喜欢啃食一些香料的根茎。前人传下来的捕捉方法中就说明放些肉豆蔻之类香料的嫩根能吸引水獾。这些东西可以帮助它清除掉肠道内难以消化的鱼鳞、鱼骨。恐怕也正是因为如此,它的肉才会有一股特别的香气。
这种鲜美的肉我也有幸吃过一次。那是在场口的时候。不过,场口附近的河流上已经抓不到这种动物了。它们早已经销声匿迹。要不是昨天寻找食物时在树干上发现了它的长毛,我们也不会动设置陷阱的心思。虽然是碰碰运气,但是我们也希望能够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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