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云来得名正言顺。不过怕你们不知就里,白费气力,故不得不来此一趟。
刚过了神沙魔阵,还来不及问询许师妹情势,便看到初凤施展魔法,忙潜入宫中,将她那七圣魔法破去,并故布疑阵,令她越发神昏脑涨。
石生至孝,根深福厚,我将他留在殿中,自去破解其母受困的魔法,有司徒平襄助,必无可虑。只是他不识青蜃瓶的奥妙用法,一味用蛮,我先将它取来,得空将这千里沙障收去,日后重新祭炼,也是宫中一处绝佳景色!。
初凤等人如今退至后厢,万一狗急跳墙,损毁金母藏珍之所,那里有一海眼,若是激发,倒也麻烦。又要防备着凝碧崖上那几个人,我也不屑亲自动手,便在此为你们压阵,诸人先去后殿杀敌吧!”
说罢,许飞娘与宝相夫人,领着余下所有弟子,往宫后杀去。赵坤元自在殿外等候石生、司徒平建功。
不一刻,大殿门开,石生、司徒平齐出,石生背上还伏着一人,闭目僵化,正是乃母陆蓉波。身后还有一白衣少年,正是杨鲤。
三人见了赵坤元,忙请他救人,赵坤元呵呵一笑道:“莫急,你已经将本命元牌取出,便亲手滴血,可破了妖法,便可还魂。”
石生大喜,扶着陆蓉波,来至阶前,依法施为。
司徒平忙又引杨鲤来见,刚要跪拜,为赵坤元所止,笑道:“你师父亦是我教中人,彼此无分内外!”
司徒平又将内里情况略一表说。
原来赵坤元潜入宫中,先布下灵符法阵,破了初凤的迷天七圣魔法,又将隐蔽行迹的司徒平、石生二人,悄悄带进黄晶殿内,指点了机宜,由石生自去了结此中因果,无需假手旁人。
把守大殿的乃是吴藩和金萍,道力虽是一般,可最得初凤等人信赖。这金萍又有些来头,金姥姥罗紫烟与她大有瓜葛,早将其作为暗谍埋伏紫云宫中,新近又将杨鲤、陆蓉波的底细告之,令其转禀紫云三女,作为功绩,到了紧要关头还可以之作为要挟。
哪知金萍一向对杨鲤芳心独许,以之要挟杨鲤与其欢好,却未禀报初凤等人。杨鲤无奈,只得先与她委以虚蛇,一直期盼着等五台快快破了紫云宫。
今日黄晶殿中,以吴藩和金萍二人为首,诸弟子各执一个五六寸大小金钟,一遇太阴神镜上示警有敌,便将金钟敲响,七圣魔神便即发作,自去寻敌。
石生、司徒平看出吴藩、金萍二人虽是道法寻常,手中所持金钟却妖气甚重,应该是件厉害的魔宝,不敢轻举妄动,想先寻到陆蓉波的本命元牌。
杨鲤也知如今五台诸人业已杀至,陆蓉波脱困在即,对金萍假以颜色,想取回被她盗取的陆蓉波的元命牌。
金萍正得意之间,言语谈笑无忌,惹得一旁的吴藩醋意勃发,骂道:“不知死活的蠢材,如今大敌当前,你等还有心嬉笑!回头禀报三宫主和冬姑,定叫你等好看!”
杨鲤不愿与他冲突,只作不闻,金萍自恃有金姥姥罗紫烟撑腰,不把他放在眼里,冷笑道:“我族太祖母金姥姥,如今在外御敌,凭她功力,有何可患?况且便是到了紧要关头,我也有保命的手段!”
说罢,怀中拿出陆蓉波的元命牌,得意地一扬手,嘲笑地看着陆蓉波,转而笑靥如花对着杨鲤道:“杨师兄,你说是也不是?”
杨鲤有心夺回,又怕打草惊蛇,适得其反,满面含羞恼怒,又不敢发作。陆蓉波的元命牌被金萍捏在手中,暗运魔法,略一摇晃,便是面容苍白,头晕眼花,难以自持,也是有心无力。
这被石生看在眼里,哪里还顾得了许多,暴起发难,剑光、法宝一股脑往金萍而去。司徒平也急忙将双斧神令催动,吴藩避之不及,当场身死道消。其余值守弟子,也砍瓜切菜一般,被司徒平杀了个干净。
金萍被石生飞剑此中,怀里飞起一道金光挡了一挡,原来身上揣着一张金姥姥暗中给她的护身灵符,暂时避过一劫,忙拿住陆蓉波本命元牌,死命不放,作为人质,要挟石生。
陆蓉波被人制住要害,空有一身道行、术法,无可施展,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石生无奈,对金萍喝道:“妖女若是见机归降,完璧奉还我母亲的元命牌,便饶你一死,若是再不知道顺逆,负隅顽抗,便与宫中其余妖人一般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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