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稀元有预感,他的鼻骨……似乎是断了。
得赶紧上医院。
当下也不跟阎维寒再纠缠下去,马上拿了卡扔给了菜馆服务员:“赔偿多少,只管刷!”
抬手捂了鼻子,大步转身离开。
看那背影,似乎很急。
阎维寒眯了眼,有些遗憾:“只一拳就怂成这样?”
还想再打第二拳呢!
“我说姓阎的,你到底几岁了?还有没有点人性良知?我这里是菜馆,是公众场合,你这样一言不合就打人,你还让不让我做生意?”
青年老板有些咬牙切齿的说,儒雅的脸色一瞬破功,恨不得弄死这没事找事的货。
阎维寒:“做人腻烦了啊……试试不做人也蛮好的。”
转眸,凉凉的黑眸里又带出一抹噬血的寒芒:“那是他自己作死,怪不得我!”
早就警告过他的,不许再喊“念念”这两个字。
他不止喊了不算,还敢说豆豆是他儿子?
呵!
没弄死他,算他命大!
“你……”
见这货根本是油盐不进,青年老板顿时又气。
手指头点了他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后终是一脚踹翻了凳子,转身离去,“有事没事都给老子滚蛋!以后别来了!”
每一次来都给他惹事,从来没有消停的时候!
“以后不来?那怎么行。”
阎维寒傲然而立,嗤一声道,“想得美!念念的松鼠鱼还没吃到,不能就这样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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