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跳加速脸发红。
张玉树抱着媳妇冲进药铺,福土坑一旁急嚷嚷:“钱老大夫,快快,快看看!”
钱老大夫急忙让张玉树把西门玉秀放到一藤床上,一把脉,道:“受了惊,喝点安神药,如果不想喝药,回家躺着休息。”
西门玉秀的心这会儿还怦怦跳呢,她心想,可不是受了惊嘛,突然摔倒又被男人抱着一路跑。
刚才生怕男人再摔倒,吓得那个心怦怦跳。
这会儿感觉手疼,她举起手说道:“我的手疼。”
钱老大夫上下按她的手,说道:“还好,骨头没断,孕妇不能用药油。慢慢养着。”
又对张玉树说道:“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以后要注意,千万别磕着碰着。”
严婆子这时候也跟着跑来了,她气喘吁吁道:“那是在你家磕着的,你儿媳妇伸脚绊我,我摔倒连累亲家媳妇。”
钱老大夫吃惊抬头,咋回事?刚才一个病人说有户人家婆媳打架。怎么是钱家和福家?
因为看到严婆子那副模样,就像是和人打了架。
严婆子说道:“你那个败家儿媳妇说我家铺子是我卖孙女得的,我亲家儿媳妇打了她一巴掌,她就伸脚把我们绊倒。”
福土坑在旁边黑着脸说道:“娘先别说这个,赶紧让弟妹回家。”
那会他也没看清楚,还以为亲娘说的是真的。
这会钱三叔也气喘吁吁跑过来,钱老大夫直接给了儿子一巴掌。
首先自家儿媳是晚辈,严婆子是长辈,和人打架就不对。还有绊倒一个孕妇,这是人做的事儿吗?
钱三叔不知道严婆子胡说八道,但是知道首先是自个家媳妇不占理,父亲打了一巴掌,低头站那儿不说话。
严婆子这会知道扶着西门玉秀了,张玉树在另一边旁边扶着。西门玉秀怕再碰到她的手,举着一只手一路走回家。
张姥姥也从铺子回到家,着急的只会说:“这可咋整呢?这可咋整呢?”
西门玉秀半躺着,长舒几口气,摸着肚子,还好肚里孩子没事,以后再有啥事她也不出面了。
张玉树这会儿才擦擦汗,说了一句:“吓死我了。”
让亲娘陪着媳妇,他要出去问问姐夫到底咋回事。
福土坑也不知道亲娘去钱家干嘛,为何和钱家老三媳妇打起来。
他给张玉树说不知道,先带亲娘回家问问。
严婆子跟着儿子回到铺子,重新梳好头,洗了脸。
愤愤不平地把为何和钱三婶打起来说了。
刘氏一脸难堪,钱家拒绝了亲事不说,说话还那么难听。
福土坑大吃一惊,他看好的未来女婿亲娘要说给二侄女?
他埋怨道:“娘,你咋不事先和我商量商量再去钱家?”
严婆子说道:“给你商量啥?我问过你大嫂才去的,谁知钱老三家的那个混蛋玩意说话那么难听,我不打她难道认了她说的话?”
“家里有儿子还用得着娘动手?娘回来给我说下,我去打钱老三。娘这么大岁数了,瞧和人抓头发撕衣服多难看。”
严婆子一昂头,汇报战果:“我抓得她满脸花,嘴给她撕烂,踹了她肚子好几脚。哼!和我打架?我还没输过,香梅奶奶哪次我不打得她满地找牙。”
说到这想起钱三婶说的话,心里发恨,等年底回村,再去收拾妯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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