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故意。
现在顾不上这个,都盯着福多多的手,偏偏烫的还是右手。
牛广续说道:“我舅家有个烫伤配方,我小的时候也被烫了,烫得比这还严重,后来用了药好了。”
他还伸出右手,比划着让别人看。
张玉树转身对着他说道:“麻烦表哥回去拿趟药,我送你回去。”
福土坑不知道这位表哥是谁,他对钱老大夫说道:“麻烦借用一下你家马车,骡车跑不快。”
钱老大夫让孙子带他们去钱家,张玉树拽着牛广续急急忙忙跟着钱浩铎往外走。
福满满心疼的看着大哭的福多多,他的右手手背上全是红,还有起的泡,这要是处理不好,手上留了疤可就糟糕。有的不仅留疤,整个皮肤皱皱巴巴跟鸡爪子似的。
福多多看到她回来更哭了,咧着嘴喊:“姐,我疼!”
福满满哄着他说道:“忍一忍再忍一会儿,等我大舅回来抹了药就好了。”
她又问钱老大夫:“钱爷爷,你有没有效果好的烫伤膏?”
钱老大夫摇摇头道:“这个烫得太厉害了,我店里的药膏恐怕处理不了。”
张妈妈抱起福多多,福多多在她怀里举着手还是哭,福满满跟在后头,回到了后院,让张妈妈陪着福多多,她又回到前堂。
她问道:“到底咋回事?”
福土坑说道:“守金说是于家包子铺的孙子干的,我看他是故意妒忌咱家生意好。你守着铺子,我要去找先生问问。”
福满满跟着父亲到门口,说道:“爹把学费要回来,咱不去他家读书了。还有,得让于家赔钱!专门烫右手,太缺德了,就是不让多多拿笔写字。”
福土坑点下头道:“知道了,看我能绕过他于家?我让他铺子开不成!”
有个人正好路过,听到后回头看看福土坑。
福土坑快快去了私塾,私塾陈先生让学生全回家,自己背着手来回走。
福家两个孩子才来几天就发生这事,他猜也能猜到为什么。
于家包子铺东家的孙子六岁了,在这读了一年多,成绩还行,不然于家也不会舍得送孙子来读书,指望家里能出一个读书人。
偏偏福家两个孩子,那个叫福多多的,太聪明了,小小年纪,写的字又好,教的学问一学就会。
陈先生惜才爱才,对福多多那是格外注重,能教出一个好学生,不亚于自己考中秀才。
陈先生是一个童生,白胡子老童生,一辈子考秀才,没中过。
他看到福土坑气冲冲过来,急忙迎上去,“福东家,这事怨我,是我没看好学生们,我正想去你家看看。”
福土坑瞪着眼睛说道:“看什么?你那会没看到?整个手烫成啥样了?你是读书人,不知道右手多重要?以后怎么参加科举?我给你说,这事是在你私塾发生的,你得负责。还有,于家你得和我一起去,这事我和他于家没完!生意上的事干嘛扯到孩子身上?他要毁了我儿子,我毁了他一家!”
陈先生看着大声嚷嚷的福土坑,说不出话来。他本来就不会和人争吵,更何况这事确实发生在他私塾里,他没法交代。
福土坑说得气愤,还使劲拍桌子。
这时有个人急匆匆跑进来说道:“爹!于家包子铺着火了!”
福土坑惊得急忙往家跑。
水火无情,万一烧起来一条街都要受连累,今天风还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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