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是阿q精神的自嘲一笑,然后该干啥干啥,绝不抱怨,也不揪着不甘心让自己难受。
福满满前世快三十也做不到这点,刚参加工作被人排挤,有当面对她热情背地里给她挖坑的朋友,有闺蜜抢她暗恋之人的。
就是到了而立之年,明白了社会,明白了人性,释然和适应了。
但总有些不甘。
有一次和经商的亲舅聊起来说到一些感悟,亲舅说,高分学业毕业,并不代表以后在社会中游刃有余。
她明白,游刃有余靠的不是智商,而是情商。
如今看着开怀大笑的坑爹渣舅,福满满觉得心态也很重要。
这俩二货智商有时不在线,情商时常抛锚,可是心态最好,任何不好的事情过了之后依然向往美好的日子,依然会大步往前走。
依然该犯二时不会委屈自己。
福满满咯咯笑,这是她穿越来最大的收获,有个又坑又渣的父亲和大舅。
商量好了怎么救王班主他们,第二天张玉树又换了女装,这次他还特意化了点妆容,更显得妩媚。
临走时,对着西门玉秀桃花眼一抛,浅浅福身,身子微斜,道:“相公,奴家就此一别,勿要牵挂。愿相公再得佳人,忘了奴家罢。”
转过头,低垂,嘤嘤地低声哭泣。
西门玉秀捂嘴痴痴地笑,西门娇捣捣侄女,小声道:“你不怕你男人这样出去被人抢了呀。”
“不怕,”西门玉秀骄傲地说道,“玉树只有被我抢过。”
西门娇笑道:“不害臊。”
她今天跟着去,一是好奇侄女婿他们唱戏,跟着去听听,而是保护他们。侄女交代看好了外甥女满满,别有事闹起来,再有人拐了她。
一起去的有西门金鑫叔侄和几个西门家的青壮年,装成路人看热闹,以防万一,万一福土坑他们被人打了。
张玉山想去,张姥爷说:“你去了没准挨打的是你,你放心,玉树跑得快,别人打不着他。”
张玉山看着小叔,心想,他当爹的是放心儿子还是了解儿子?还给儿子说早去早回。
想想有西门家的人跟着,他也别去添累赘,万一他被人打别人还得救他。
福土坑带着“妻子”女儿去庙会了,这次没拿二胡,拿了也不会拉琴。福满满让父亲拿了个盆子,让他敲盆,还可以装铜板。
“爹,反正咱也不是专业的,别人一看果然是乡下人逃难,到时自然点,瞎敲就行。”
张玉树说道:“还是我来敲吧,你爹要是敲,把人吓跑了。”
福土坑抬腿踹他,张玉树一跳,福满满说道:“大舅,矜持,你一跳,两个棉花坨又该掉了。”
张玉树伸手往上挪挪胸口的棉花坨,学着女步碎步走。
后面不远的西门金鑫听不到他们说笑,对侄子说道:“你女婿扮起女子比女子还好看,我看今天有热闹看了。”
西门威不说话,自个闺女就是看中女婿长相死活要嫁,幸亏女婿还不是个完全的草包,不然真要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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