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满满回到家,见奶奶正往身上比划面料,问道:“谁买的?”
严婆子欢喜道:“你爹买的,店里伙计送回来,说家里每人做两身新衣。做啥两身呀,一身就行了。”
见孙女一人回来,问道:“你爹哪?”
福满满回答道:“我爹和我大舅去外县了,说考察市场。”
严婆子撇嘴道:“屁!我看这俩货憋久了要出去撒欢儿。”
她现在不担心儿子跑了,顶多出去玩两天透透风,这个儿子想让他老老实实呆在家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福满满这样解释,家里人对于福土坑晚上不回家没啥奇怪。张氏现在一心带小闺女,还要喂全全。三弟妹帮着她,平时说话又奉承她,张氏如今的日子过得十分畅意。
丈夫出去玩她也不担心,反正跟着她亲弟弟一起,不会做啥和女人有关的坏事。
第二天中午吃过饭,福土坑二人回来了,严婆子一看儿子鼻青脸肿,问道:“被人打了?又嘴快了?”
福土坑说道:“娘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因为嘴快总被人打,怎么这么了解?”
严婆子呸了一口说道:“我可不像你,打不过赶紧跑呗,傻了吧唧地站在那让人打呀。要有眼力价,打得过往上冲,打不过赶紧跑,你小的时候就犟,挨揍也要拼命打。”
一屋子人偷笑。
福土坑也不在意亲娘揭他短,说道:“娘,本来昨天给娘买了两条鱼,和人打架打没了,等哪天我再去买。”
严婆子说道:“你可别去买鱼,你不会挑又不会还价。明天我去买回来,我做鱼冻,你从小就爱吃,和你爹一样。”
她也没问儿子为何和人打架,无非是嘴欠。
福土坑没看到三弟,问道:“最近怎么很少见到三弟,他忙啥哪?”
严婆子说道:“去市场了吧,最近你弟辛苦,每天去市场找便宜菜,想着成本低点能多赚点。”
福土坑笑了一声说道:“会过日子了哦,还不错。”
严婆子撇嘴道:“咱家就你不会过日子。瞧,还没挣啥钱呢,就买了那些布料回来,又不是没衣服穿,花那钱干嘛。”
“那娘那身别做,我送人。”
“败家子!”
福满满直给父亲使眼色,着急问他事,他却和奶奶打嘴仗。
福土坑逗笑了母亲之后才对女儿说道:“满满,跟我去范家医馆,陪爹拿点药油,最近是上不了台了。”
父女俩出了家门,没等福满满说过,福土坑说道:“我看到你挤眼了,我不是哄着你奶奶放心嘛。”
福满满说道:“不知道你闺女着急呀?爹,你们怎么出来的?是侯府去人了吗?”
“不知道,不过见狱卒对我们点头哈腰的估计是侯府去了人,还要把你大舅母给的银子退回来。那哪能接着?没准下次还得让人家关照哪。”
福满满赶紧往地上呸两口道:“爹赶紧呸,不然好的不灵坏的灵。爹还想蹲大狱呀?”
福土坑冲着地呸呸,父女俩边说话边往东大街走过去。
范家医馆在东大街,因为钱浩铎在那当学徒,他们这一大帮人需要个啥都去那。
进了医馆,范老大夫一看福土坑的脸,惊讶问道:“这是咋啦?”
他心想,这几天没庙会呀,福老二被谁打了?
范老大夫去庙会看过戏,纳闷翟大人如何认识唱戏的那帮人,后来知道是逃难过来的。
他看福土坑郎舅不像正经庄稼人,想着早晚哪天被人揍。
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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