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汉心惊胆战的提水给鱼缸换水。
听着朱四爷几个说话,又听着屋里几个女声,还有孩子的声音。
可是朱四爷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没听到一样。
曹老汉想起老妻没的前几天,非说屋里有人说话,可是谁也听不见,老妻说好多女子在哭,还有孩子的哭声。
刚才那个算命先生说他印堂发黑,啥叫印堂发黑?那就是命不久矣!
曹老汉吓得脸色发白,往鱼缸里添水的手都哆嗦,几条鱼飞快游动。
“哎呀!今天老东西怎么了?活都不好好干。”
“管他哪,反正他下回来不了了,我看那个小儿缠着他不放,怨气越来越重,他家要倒大霉了。”
朱四爷给朋友说他为何要养金鱼。
“我前几天不是出去一趟吗?那有个寺庙,我去上香,见一和尚在放生,我去看。我这人爱交朋友,看老和尚长得不凡,白眉毛老长了,瞅着没百岁也有九十。”
另一人说道:“没准是主持。”
“我没问,看着他放生的是金鱼,我不懂呀,就问他为何放生金鱼。他说都说金鱼象征金玉满堂,可是满则溢,人撑不住这份金玉满堂时不让金鱼去它该去的地方,反而会伤自身。我听了觉得挺有道理,向他请教怎么养金鱼。”
“朱四爷大才,有悟性,在下佩服。”
朱四爷洋洋得意道:“我是上辈子积德这辈子投生到朱家,这是老和尚说的,他还说我是状元之才,可是被小人挡了道,要想破了这霉运,养几条金鱼,要把金鱼当亲兄弟一样,以后就算当不了状元,比我爹官做得大。”
那两个朱四爷的朋友奉承恭喜他,接着又讨论起金鱼。
他们说话的时候,那几个女声叽叽喳喳,曹老汉使劲扭了一下自己耳朵,耳朵没毛病,听得清楚,好像是鱼缸里发出的声音。
可是朱四爷他们说自己的,说说笑笑,还拿出笔墨画金鱼。
曹老汉确定只有自己能听到,因为他快没命了。
“曹家活该,原本也该是官家后代,可惜被自家子弟折腾成这样,没一两代就要轮到灭三族的地步。”
这个声音有些沧桑,还咳嗽一下,说水不如上次的山泉水好。
一个活泼的声音问道:“姥姥快说咋回事?”
“曹家祖上是贫穷几百年,可有个曹家人少儿时要杀一条鲤鱼时,见鲤鱼频频对他点头,不忍,放了鲤鱼。这是快成精的鲤鱼,修炼成精后化作人身嫁给那人报答。”
有个闷声的声音:“不好不好,动情不好,更何况鲤鱼成精要吃人。”
“可不是吗?鲤鱼精不忍,又不想让丈夫怀念它,只好跟人跑了,跑了两次,后来被它家族抓回去要受千年焚烧之苦。”
有个小女娃惊吓的声音:“哎呀呀,这可如何是好?”
“冤孽,曹家人自那以后怪罪自家妇人,不知道这才是自家灭族的根。多少屈死的冤魂在他曹家,不是这个老东西出入贵人家,借了贵人气息,曹家早就完了。我看如今不好说,有那个怨气重的小儿……”
“活该!自作孽不可活!”
又有一个声音说道:“今天有人指点他,他不信,好好的解祸之法送上门都不要,不是活该吗?”
曹老汉越听越惊,越听越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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