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阿姨,当父母的是不是希望家里的孩子能够贫富均匀?
那婆婆说:当妈的当然希望条件好的儿子能帮一帮条件不好的儿子。倒不是说赚钱多的要把他挣的钱平均给他的兄弟,而是能多帮一点。
福满满那会儿心想,如果将来我有两个儿子,一个儿子有本事,一个儿子平庸,我当母亲的是不是也会希望有本事的儿子能在金钱上多帮一帮没本事的那个。因为都是我的儿子,儿媳妇会不会说我不公平?
这会儿的福满满非常的理解奶奶不同意分家的想法,不同意混好了的儿子撇下另外两个儿子不管,只顾自己过好日子。
更何况这里不是现代,有着父母在不分家的约束,不是二货父亲的威力大,又拿钱给大伯三叔买地,又负担大堂哥和原来的三婶母子,奶奶死都不会同意分家。
算了,反正她并不是要甩开祖宅的人一点不管,只是想痛快地自力更生。
这两个达到了,父亲要给他们钱就给吧,或许以后她自己为了什么也会主动给呢。
当初分家的时候,她也想过,如果写在小说里,会有人说他们父女圣母,分了家为何还要管他们?还把四婶一家接过来抚养?
亲!就这样,不要说外人,姥爷的大哥都批评父亲了。
福满满对分家这个事不像父亲那般有些后悔和内疚,她只想着往前走,痛痛快快大干一场。
彭向巍跟着福满满忙前忙后,范知府派人请他去做客他也不去,范家没有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孩,只有差不多大的女娃,也没法找理由再邀请,范知府也不好亲自上门。
这回装修差不多要一个月时间,两家手头银子够用,准备重新好好的装修。
福土坑安排好了,让玉树帮他看着,准备带女儿回家接媳妇孩子,还有表妹母子过来,顺便也和族里人拉好关系。
张玉树和大伯说了庄子是要做酒的生意,张老汉这会儿也不担心了,对侄子的安排只有激动。
张姥爷说道:“大哥,以后也别让玉山做那牲口生意,又脏又累。做酒这一块交给玉山,我们家玉树指望不上,他不会老老实实守着庄子干活,打理外面的事就行。”
张玉山心里激动,做酒的盈利之大他还是知道的。
他给张姥爷说道:“小叔放心,侄子一定好好干。”
张玉树又把酒是外甥女三顺让给他的事说了,给了福家三份股份。
张老汉觉得昨天说教福土坑一顿,人家都没提酒的事。他有点不好意思,玉树的姐夫自私不顾家人,可是对他张家毫不吝啬。
张老汉惋惜道:“只可惜三顺定了亲,不然我张家娶回来多好。”
至于福满满有一个名字叫三顺,是福土坑见人就跟人说,还说以后就叫他闺女三顺,将来做啥事儿都顺顺利利。
所有人就把满满叫三顺了。
张玉树带着大伯和堂哥去看了庄子,这一块交给大堂哥,改成酿酒的作坊。
张姥爷天天在家里研究菜谱,铺子里要上哪些品种,每一样他都要自己亲手做了尝了味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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