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潭、凤翔买了饭进了宿舍,见玉星已经起来了。
凤翔对玉星说:“你到底想做什么?晚课不上晨读又不起。”
玉潭接着说:“就是嘛,班主任问了你好几次了。”
这时玉星低沉认真地说:“凤翔,玉潭,我们都是好兄弟,好同学。说实在的我真不想离开你们,可我必须走了。”
凤翔又说:“你怎么这么固执,怎么说你才明白?”
玉潭说:“玉星你有什么放不下的呢?脸面仅仅是外表而已,外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实质,是内心。我劝你不要走,千万不要轻言放弃。”
玉星说:“玉潭,这些话我都明白,可我已经决定离开了。”
宿舍里一阵安静。
玉潭说:“我看不如这样吧,你想离开也行,干脆换个环境,不如去建设二中上。”
玉星沉默不语。
一切都是那么顺利,那么平淡。时间的流水发生了突然的转折。玉星转校进展地很快,连已过不惑之年的胡老师,也信以为真了一个极圆的谎言。
胡竖伟、胡海博、张绅、周亚通、没敢回家的林永刚、孙鸿阊等人亲自送玉星到二中,更不用说玉星的三位至交商玉谭、凤翔、唐山之。临行前林永刚、孙鸿阊和玉星的三位至交亲自为玉星践行,几人喝得酩酊大醉。
(14)
建设二中之所以称“二中”因为建设的比一中晚,是个新建的学校。学生交钱就能上,教学质量就更不用提了。不知比一中能逊色多少。几人搬桌进校时恍如进入了《镜花缘》中的矮人国,俗话说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一中的学生个个人高马大虎背熊腰,而二中的学生却是小巧玲珑体健身轻。矮人国里突然出现了几个巨人,当然使“矮人”们为之恐慌,“矮人”们纷纷低声议论“这是什么人?”
“听说是从一中转来的学生”
“是靠关系进来的。”
“这小子还蛮有人的嘛”
“就是嘛”……
玉星开始说转学时爷爷奶奶说什么也不同意,后来玉星以不上学加以要挟,二老见孩子要误入歧途,只好退而求其次答应了。恰好爷爷和二中的校长有点十八弯的关系,而玉星的表舅舅也在附近镇上,所以玉星便不费力地将学籍转了过来,入了校。
玉星临走时,给班里的一些同学写了信,其中有对松倩倩与杨非的道歉信,有对李威及胡竖伟的鼓励信,有对吕佳与胡彦彤的感谢信,也有给自己管过的“闲人”的信,告诉他们要安分点多学点,配合班干部工作。最让玉星头痛的是给周惠敏的信,玉星不知说什么好。这些信由凤翔与玉潭转交大家,大家看到信后什么表情都有。
周惠敏打开信看到:
周惠敏:
快走了,给你写这封信。谢谢你这么多天来对我的关怀与支持。有些事大家看法不同,做法不同,但却为了同一个目的,为了班集体,有时我也感觉我这个人太差了,爱出风头爱表现,还很张狂。我也曾尽量去改正,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或许我的天性如此。有些事情我很对不住你,真的,我向你郑重说一声“对不起”。
黎玉星
周惠敏看完信后面部表情十分地平淡,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什么滋味全都有。忙写了一封回信:
“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走,我知道这已成了定局,但仍想把你挽留。可你还是会毅然离去。有时我很任性,发脾气,请你原谅。不管你为什么要走,想告诉你一句话:班级永远欢迎你,我更欢迎你。此时我已没什么要说的了,只想轻轻地告诉你珍重!万事如意。”
玉潭、凤翔二人好久才从玉星离开的伤心中缓过来。凤翔仍精力充沛地追寻自己的爱情,一封又一封缠绵、美丽、荡气回肠的情书送到了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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