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大了。”高峰听到后也就泄劲了,但仍气急败坏地对玉星说:“黎玉星你等着,我非找人揍死你不可。”
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课。玉星表面上出奇地镇静从容,有时还和同学们说笑几句,其实内心很紧张。害怕与孤单一起而来。其实自从上次与黑头发生矛盾,自己就暗自担心,从家里拿了双截棍来,不为闹事,只为防身,上学放学书包里带着,以防止在这个不约架惯偷袭的环境中被围攻。
孟会与张景对玉星说“小心”“注意”之类的话,非但不能给玉星安慰,更增添了他的恐惧。恐惧充满的同时,玉星的头脑逐渐冷静下来,看高峰的架势定会找人报复,而自己眼下只有三条路走。
一是不上,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自己不上了高峰这伙人拿自己就没了办法,打架他们都找不到人。可自己如果真的不上了不但耽误了多年的学业,还会惹人耻笑,这绝不是我黎玉星所为。
二是告诉班主任李民,让他劝说开。然而班主任只能救自己一时之危,却不能保自己一世之安,高峰这伙人可能一时不找自己报复,可以后呢,谁敢保证不出事。
三就是和他们硬拼,让他们知道我黎玉星也不是好惹的。这样一来既能保住了学业又不用整日担惊受怕的了。不知他们是单挑还是群打,千万别一群打一个。唉,反正管不了这么多了,今晚要告诉舅舅。
夜幕终于降临了,时间不会因为怜悯而停滞不前,它机械而又公正的走过一个个历程。每个人所做的任何事情无论对错,都要付出永远收不回的时间。
二中的校园内乱哄哄的,学生们说笑打闹着。三层高的教学楼里到处发着白光。墙壁上新刷的涂料像雪一样亮。银白色的栏杆在日光灯的照耀下四处闪着青光,矮矮的立在走道的边缘。真让人为这些在走道上玩耍的孩子们担心。淡淡的月光照在操场上,泥土地上偶尔会有些碎玻璃、废金属反射着一弧亮光。
铃声响了,喧闹的校园终于静下来了,同学们都一一回到了教室,晚自习开始了。
“谁叫黎玉星?给我出来。”二二班的教室门口响起了喊声。
玉星的头蒙的一下,马上转过神来。再看看高峰与“黑头”的位置早已没人了,心里便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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