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翔生气地说:“……你又如何解释?”
林永刚也生气地说:“凤翔,我们相处了快两年了,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你难道不相信我?”
“我不是不相信你,可你票的来源又如何解释?”
“那是……既然这样了我也不怕丢人了,这几天老板逼债逼得紧,一班的范华振是我的好朋友,他见我过不去,便借给了我50斤票让我顶着,这不我先还了25斤。”
凤翔说:“那谁又能够证明你?”
林永刚大叫:“凤翔,幸亏是你这样问我,要是别人……我林永刚虽然手头紧,但也绝不会偷鸡摸狗,更何况是对玉潭。我现在是缺钱,可我有骨气,信不信由你。”说完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围观的学生也散开了。
“钱,钱,钱!”玉星自语着……突然一道亮光划过了他的脑海,玉星走到玉潭那里对他说:“玉潭你去外边查一下班里最近有谁还了账。”玉潭本想问为什么却被玉星推走。
玉潭回来后告诉玉星所查的结果,近期除了林永刚还了25斤票的账外,晁应波还了20元钱的账,其余还10元钱账的还有两三个,玉星想了想又走向了林永刚的位置,坐到了林永刚旁边盯着林永刚看。林永刚发现他后问到:“你来干什么?”
玉星笑嘻嘻地说:“看你生气啦。”
“难道你也怀疑我吗?”
“你说呢?”
“你一定怀疑我所以让凤翔来问我。”
“不,你错了。我如果怀疑你一定会亲自问你的,好了先不说这个了,我有件事要问你。”玉星说到这里扫视了一下教室,又看了看晁应波空荡荡的位置,低声接着问:“你和晁应波小学是不是一个班的?”
“是啊。”
“那就好,晁应波与张运二人的关系怎样?”
“很好!他们上小学时好的像一个人,还是一个村里的,是铁哥们儿,对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晚自习刚下,玉星便走到了晁应波的身边说:“你到操场上去一下,我有事。”
晁应波问:“什么事啊,不能在这里说吗?”
“不能。”
“那我不去!”晁应波斩钉截铁地答到。
胡竖伟急了,按着晁应波的说:“你去不去,去不去?”
怪不得有人给胡竖伟起外号叫老虎呢,这时的他比老虎的样子还可怕,眼瞪得溜圆,一只手握成拳状。
晁应波无奈被带到操场上无人的水塔边。
凤翔说:“晁应波是不是你偷的商玉谭的票?”
晁应波大叫:“谁偷了,不信你翻。”
玉星说:“我们翻也没有用,你一定换成钱了。”
晁应波又大叫:“谁换成钱了,我身上一共有17块钱是这个星期的伙食费。”
玉星说:“我听说你每个星期的伙食费不是10元吗?”
“谁说的,我每个星期的伙食费千真万确的是20元。”
玉星说:“那好,既然你每个星期只有二十元钱,又怎么还的账?”
晁应波擦了擦头上的汗顿了顿说:“是我借的。”
“借的?借的谁的?”
“借的……借的一班张运的。”
凤翔说:“张运是谁?”
晁应波缓了口气说:“张运是我们一个村的,我俩从小一起长大的。”
“好了!”玉星打断他,说:“你看是不是他?”只见从水塔的另一边,张运由林永刚拉着由远及近的走过来,晁应波见到他后又一头冷汗。忙说:“是……是……”
张运低头叹气说:“唉,小波我都说了,你也承认了吧!”
“什么我都承认了吧?我怎么不知道。”
“日他寻寻”老虎(胡竖伟)大叫一声,对着晁应波的肚子就是一“爪子”(拳),晁应波捂着肚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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