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有话要说。”
“你会没事的！”周惠敏抽泣着说道。
“我要说……上学……这些……年，没……没做过……亏心事，凭……良心……良心做人。”
“我知道！”周惠敏说道，凤翔也转过身来盯着玉星点点头。
“我最大的失败……便是……对……自己的……放弃，你们……要答应我……”
“你说！”
“你说！”
玉星刚想说嗓子一甜一口血喷在自己的衣服上，溅在了周惠敏的身上。
“你别说话了！”凤翔看着玉星难过的说。
玉星摇摇头说：“我没事……告诉你们……别……放弃……永不！”
二人用力的点点头。
“凤翔……有两件事……！”
“你讲！”
“照……我们……过去……二二班……毕业照时……给我留……一张。还有……你……你……关照……一下……李萧萧。”
“好的！我明白了！”
按在玉星额头的白布已经被鲜血浸透，周惠敏禁不住哭出声来。
车在行驶着，玉星沉默一阵，好似攒足力气说：“周惠敏……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恋人？”玉星偎依在周惠敏怀里，周惠敏那只从背后搂住玉星的手，搂的更紧了一些，身体也往玉星那边挪，这样便把玉星搂了个大半，然后把脸贴住了玉星的脸说：“像！这样更像……”接着又小声的哭泣，凤翔也忍不住掉下泪来。
玉星静了一阵声音大了一点对周惠敏说：“如果……有可能……你告诉……陈慕云……真相……我对不起……她！”
周惠敏哭着点了点头。
“我……快不行了……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玉星的声音很低，很低。
周惠敏侧过身正面看着玉星说：“黎玉星，三年来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玉星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说：“你——……我……我……能吻你吗？”
周惠敏点了点头便闭上了眼，她那俏俏的瓜子脸上，有着如葱般的鼻子，高高的挺着，弯弯的眉毛又细又长，窄窄的下颚上面有着性感的唇，今昔不同往昔的是，她的脸上多了两行泪水，长长的睫毛也挂着泪珠。
玉星渐渐地接近周惠敏，周惠敏能感觉到他微弱的呼吸。
“哈……”玉星突然笑了，周惠敏睁开了眼睛。
“骗你呢！”玉星一边笑一边说。他那惨白而僵硬的笑容让人看了万分难过，二人反而更加伤心。
玉星盯着周惠敏，艰难的用拇指拈了一滴挂在周惠敏睫毛上的泪珠，放在舌头上品了一下，对周惠敏说：“涩的……不哭……！”突然他呼吸变得急促起伏，周惠敏抓住他的手，喊道：“你怎么样……”
“我…………不…………想…………死！”周惠敏觉得玉星拼命地抓住自己的手后随即松开了，头垂在了自己的怀里。
“玉星——”凤翔高喊。“嘎……”车停了，县医院到了，周惠敏却依旧搂着玉星，脸贴着他布满鲜血的脸，手仍抓着他垂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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