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说谎。”
那你的凤纹胎记总不会错,而他,是龙纹胎记。他笑着,弹飞了她手中的刀,“想死还太早,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惊动了外面的士兵,他们打马来问发生了何事,她敛了敛情绪,“没事,一只野猫罢了继续赶路吧。”
封金的信笺,沉埋的往事被翻开。原来,所谓相思不过是作茧自缚,还是沦为了棋子。“阿苏,你再也见不到我了。”
颈上的血痕,被发现时那样刺目,她还是被救回来了,睁开眼的那一刻看到熟悉的人,再说不出熟悉的称呼。
“皇弟。”
他愣了一下,“原来。还是瞒不过的。”
“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自欺欺人,皇弟你学的真好,可惜用错了人。”她冷笑着,再不去看他一眼。
他转身,离开。
自那以后,她被册封长公主,赐宅兰凫汀。终日沉迷酒盏,再不理事。
总是以为遇见就是幸运,谁又知不是另一次灾难的开始。
风瑟瑟,锦鸾宫的红烛冷了许久。
“娘娘,陛下今日去了长公主府。”
她诧异回头,联想着坊间的些许传闻,似乎这个长公主不同一般。他对她,好像太过纵容了些。
不由得起了兴趣。待日后还是去拜访的好。
兰凫汀内,她懒懒的听着汇报,“楚离那边动作也太慢了,另外,那枚暗棋如何了?”
“她已深入腹地,将来必能有大用。”银甲人恭敬的说。
“最好如此,不然就辜负了我那么多年的栽培。”又是酒入喉,咽下的分不清是苦涩还是辛辣。
“酒伤身,还是少喝,外面的事情我自会帮你处理。”男子变得温润了许多,伸手去弄她的头发,软软的滑了过去。抓了空。
“我有分寸的,你做好自己的事情便可。”
“芍药又开了,哪天你带我去看看吧。”女子突然说,带着无限的眷恋。
“好。我带你去。”男子有些雀跃,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我去睡了,你从偏门离开。不要漏了行踪。”
“是。”隐在夜色中的黑暗,让人心也闷闷的。
翠竹环绕,隐约有琵琶声响。他寻了过去,轻轻的从后面把人抱了起来,手随意的弄着弦,“陛下,您来了怎么都没有人通知?”
“我让她们退下了,朕只想静静的看着你,不被打扰。”她笑了起来,像是月色的婉约。
“姝儿你还是要多注意身子,毕竟那里有朕的宝贝。”
“陛下今日去看长公主了?”她突然发问,对面的人明显愣了下。
“她是长姐,我自然要照看她。”
“长姐一个人很孤单的吧,臣妾可不可以去和长姐多来往,让她舒心,也让陛下您能放心处理政务。”他叹了一口气,“你还是别去了,她固执的很,我怕你受了委屈。”
“臣妾不怕委屈,臣妾怕不能为陛下分忧。”似乎怀抱温暖了些,他把头埋入她的胸膛。她轻声安慰着他,看不清月光下那长短不一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