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男子做不到的事情。
她想像他证明，她从来都不是一个需要其他人心疼庇护的人，也不是一个弱小无能的废物。
“陛下说父亲不是不喜欢我，对我严厉是因为害怕自己死了之后无人能够护住我，想让我自己可以护住自己。
他早就告诉了陛下我是女子，是怕日后我的性别被说出来之后会被陛下怪罪。没有成亲是因为害怕拖累其他女子，也怕多一个人和我争夺侯府还有小侯爷的位置。
他将家产都留给了我，替我选了一条他认为对我最好的路，我按照他的意愿活下来了，也活得很好。
润玉我就算是女子也做到了大部分男子都没有做到的事情，我不比男子弱，也不是废物对不对？”
“你不是，从来都不是。”润玉红了眼眶，之前了解了萱玖之后他就不能理解萱侯对她的教养，心疼她。
如今知道了她是女子就更加心疼她了，她身为小侯爷，学得比他一个皇子都多。
之前以为她是男子，同为男子的他有时候都比不过她，现在知道她是女子之后就发现他真的比不上她。
如果是他经历萱玖经历的那一切，他不一定能够做到萱玖的高度。
“小侯爷。”
“嗯？”
“你按照萱侯给你选的路活了下来，成为了人人称赞的少年将军，可你开心吗？若是让你选，你又想活成什么样子？”
“……”
“润玉觉得呢？润玉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样子？”萱玖没有回答润玉。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想怎么活着，她的一生早就被安排好了，从她被当做男子养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她没办法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只知道我认识的小侯爷该是意气风发张扬肆意的。”
“那看来我在润玉心中的形象还不错。”萱玖笑道。
“一直都很好，你可是我最好的兄弟啊。”
“那是自然。”
虽说是兄弟，可两个人都知道，等他们回去之后就再也不能以兄弟相称了。
她女子的身份瞒不了多久了，陛下早就知道她的性别自然不会多做苛责，只是那些朝臣怕是不会放过她。
而润玉也很可能会被她连累了。
“润玉，如今除了你之外都有谁知道我是女子？”
“张军医，三个侍卫还有张军医身边的几个药童。”润玉想了想道。
“当日我对他们下了封口令，他们的家人我也让人控制住了，你放心他们不敢乱说话。”润玉怕萱玖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又补了一句。
只要她想，她可以一直以男子的身份在润国生活，他能保护好她的。
如果他连自己最好的兄弟都保护不好，又何谈保护润国的百姓。
“没想到润玉也会有这么杀伐果断的一天啊，我还以为你会一直心软呢。”萱玖笑道。
“我这都是因为谁？而且父皇从小就教我，为君者不能一味的仁慈。”润玉见萱玖还有精力和他开玩笑放心了不少，也和她说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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