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止亦戈止且相对而立,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彼此防备着。
这老头修为不低于他们。
落子示意老头过来,老头高兴得像个孩子,弯身附到落子身前,落子以他们两人才能听到音量道:“老爷爷,可否单独聊聊?”
“不,我是小白……好好好!”老头原准备叫人抬着落子进去,落子拒绝的,心想这老头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六长老本想跟着,落子拒绝了,想来这老头不会伤害她。
戈止亦戈止且欲阻止,却也不想对手得手,相互钳制。
眼睁睁看着落子跟老头进了屋。
一进屋,老头又抽风了!
跪倒在落子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姐姐,是我啊,小白啊!你当真不记得我了!我是小白……”
小白?莫不是戈止亦养的那只肥兔子,可是那只兔子一半进了落子的肚子,另外一半戈止亦厚葬了……
这老头应该不是那只兔子啊!
见落子没反应,老头继续道:“姐姐,十万年前,那时我们都还幼小……”
“打住,我才三十来岁,未曾见过你!”
“不是,听我慢慢道来!”
“你先起来,你这样折煞我了!”
好说歹说才把老头从地上拉起来,然后落子坐着,他站着,开始跟她讲起了他们之间的故事。
落子本想打探消息的,不想听故事。但总得尊重他老人家不是。
十万年前,天地初开,万物混沌。
混沌中孕育了许多生灵,随着时间的流逝,混沌散去,各方灵物占地而居。
他,小白,本是长于太芜湖畔的一株忘忧草。他们忘忧草一族其他的早就修炼成人形,或成仙或成神。
只有他,天资愚钝,孤独地长在太芜湖畔。
那一日,天阴沉,大雾弥漫,能见度特别低。
他像往日一样,孤独无聊的立在那里,偷懒摆烂。反正像他这样的,只会随着季节变化,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一股血腥味唤醒了他,他抬着有些蔫吧的脑袋望去,见一个五岁左右很有灵气的女孩,浑身是血。
女孩竟坐在他身旁,她身上的伤口不断的滴着血,偶然一滴血掉落在忘忧草上,忘忧草蔫巴的花朵瞬间娇艳欲滴。
女孩来了兴致,不断的往忘忧草上滴血,反正她也不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
忘忧草吸收了足够的血,一阵白光过后,忘忧草化作了一个三岁大的小男孩。
小男孩懵懂的看着女孩,“姐姐,你长得很好看!”
女孩只是瞥了他一眼,眼里有小男孩看不懂的情绪,“滚一边去,我不需要你的夸赞!”
小男孩委屈极了,他想靠近女孩却不敢。
女孩用太芜湖水清洗了自己身上的伤口,血水染红了小半湖水。
女孩虚弱的躺在岸边,眼里满是绝望,还有恨,连绵不绝的恨!
最后她晕了过去,小男孩正准备靠近她。空气中的浊气灵气向女孩的涌去,包裹着女孩。
持续了几天,浊气散开,女孩恢复如初,额间还有朵彼岸花印。
这期间小男孩一直守在女孩身旁,见女孩要走,小男孩急切道:“姐姐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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