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不起来,哪里不对劲。
看到何雨柱油盐不进,易中海没有办法,就回屋去了。
看到易中海憋屈的离开,何雨柱笑了。
再做舔狗,一无所有;不做舔狗,应有尽有。
……
回到家中的易中海,一直在琢磨,怎么让何雨柱听他的话。
“怎么了?你这是?”李兰发现了他的异常,就开口问了起来。
“我发现傻柱真是无可救药,一点都不听我的话。”易中海缓缓地说着。
“人家柱子过年都二十一了,凭什么听你的话?”李兰好笑地问道。
“凭什么?凭我是他的长辈,凭我是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理直气壮地回答。
“行了,这里又没有外人,在我面前装什么装。你刚刚去他屋里,劝说失败了?”李兰停下手里的活儿,坐到易中海身边。
“是啊!油盐不进,我暗示他打许大茂,他说叫我直接去街道办;我说让他多做几回红烧肉,他说没钱。”易中海回想了一下和何雨柱的对话,表述了出来。
“你呀!还是太心急了。你只想着让他听你的话,也不想想你能给他带去什么?他不是说没钱吗?那你就多帮他介绍赚钱的机会,他不是到了结婚的年龄吗?你就帮他物色一个媳妇。”李兰条理清晰的帮易中海解说着。
易中海听了,觉得有些道理,那些工友家里做私席的,可以接过来,介绍给何雨柱。
“不过,有一点反常的是,柱子没有跟他爷爷他爹一样,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不然的话,隔壁的秦淮茹,倒是可以发挥点作用,勾住柱子的魂。”李兰无意地说道。
但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易中海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问题出在这。
他记得,以前何大清给人做私席的时候,得到的好菜,看到女人勾勾手,就主动将菜上门了。
如今,何雨柱从不带菜回来,也从不多看秦淮茹一眼。
不过,这事他不能说啊!
“媳妇,你能不能跟秦淮茹说一说,让她对着傻柱多抛几个媚眼,勾一勾傻柱。但是别让他得逞。”易中海希翼地说着。
“这对她来说,是很简单的事情,就是怕她不愿意。”李兰缓缓地说道。
“你试试吧!记得避人耳目,特别是贾家人。”易中海交代道。
李兰点了点头,不过她并不看好易中海,因为她早就和何雨柱打过交道,知道何雨柱的为人。
人家柱子早就清醒了!
不过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李兰没有告诉易中海这一切。
而是,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各种操作。
而易中海还没有察觉到李兰的异样,犹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正因为如此,他的八级钳工一直都没有提升,哪怕到他退休的时候,依旧如此。
他的心思,都在养老和管控四合院的事情上了。
院里的三位管事,只有他的执念最深,付出最多。
至于回报,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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