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就是我跟她之间的私人恩怨,可你们要是掺和进来,事情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她粗中有细,对人情世故的拿捏显然比叶穗穗高明了许多。
她打了夏晓露,事情闹开了,夏晓露有错在先,谁也不能把她一个了普通老百姓怎么样,可叶穗穗跟于凤芝都是军属,身后还有陆正尧杨安生,若是有心人追究起来,肯定会很麻烦,以后叶穗穗于凤芝见到丁晨光也不好说话。
楚青葱行事干净利落,说完之后,就拍拍手离开了。
跟她结伴而来的几个妇女也跟着一起走了。
夏晓露从地上爬起来,看也不看众人一眼,抹着眼泪就走了。
当事人都离开了,余下的人散的七七八八。
水桶还在井台上放着,于凤芝跟叶穗穗回去取。
“这个夏晓露也真是的,明明自己做错了事,还不知悔改还跟梁满囤媳妇动手,也不看看自己那小体格,就是两个她加在一起,也不是人家对手啊。”
叶穗穗想想膀大腰圆的楚青葱,也觉得夏晓露是不自量力。
于凤芝现在对这个人真是你十分不屑:“丁晨光有这样一个老婆,这日子也有的磨,真是给咱们这些军嫂丢脸。”
叶穗穗:“心坏掉了。”
于凤芝赞成的说道:“可不就是心坏掉了么,这左一出右一出的,我看她以后还怎么在海岛上待着?”
对上叶穗穗不解的眼神给出解释:“这么个海岛,屁大的地方,就那么几百户人家,就有四分之一姓楚的,还有四分之一姓梁的,剩下的也都是跟两家人带着那么点拐弯亲戚,夏晓露今天把楚青葱得罪了,就等于得罪了所有岛民了。”
叶穗穗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天出事,那些人都跟着楚青葱有样学样,包括当时给她作证说是看到冯卫红推她下海了。
实际上她记得,那天楚青葱跟那几个女人都不在码头上,几个人其实根本不是亲眼所见,不过是因为楚青葱说了,她们就也跟着一起那么说。
还有后来给她送东西赔礼,邝琼音当时还数了数,冤枉过她的人都送礼赔罪了。
两个人几个来回,终于将家里的水缸挑满。
叶穗穗家大棚里已经出苗了,叶穗穗将小白菜宝丫虎头缠着于凤芝问爸爸哪天才能回来。
于凤芝把两个人敷衍过去,跟叶穗穗念道着:“你嫁过来的不是时候,若是去年冬天来,你们家陆舰长还能休班还有个规律,能多陪陪你,现在他们要为演习比武做准备,正经要忙上一个多月呢。”
叶穗穗不解:“演习,比武?”
这都是以前她不知道的词。
于凤芝也不意外她不懂:“是啊,一年至少两次,每次都忙得不行,你们家那口子昨天回来了吧?我告诉你,就为了这一趟回来,他还不知道要少睡多少觉呢。”
叶穗穗:“……”
还真没看出来,那么忙,陆正尧还能惦记着被窝里的那点事。
大棚里的小白菜长势喜人,就是种的太密了,叶穗穗薅下一些,分给了于凤芝一点,又转头给王巧娥送去了一部分,剩下的自己回屋,放点粉条炖了,吃完饭,叶穗穗正打毛衣呢,外面就来了一个小战士,敲开门之后,对她敬了个礼,说道:“嫂子,首长请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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